屑的表情。
“原來是個舔狗。”
“你後面那個娘們兒還不錯,識相的女人留下,我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你不知道吧?我們已經弄死好幾個不聽話的人了。”
“就是,你以為你剁一隻手能嚇唬誰?”說話的是那個理髮店的託尼,現在自己這邊人多,他又行了。
武逸飛抬起雙手做出下壓的動作,“抱歉,讓你們誤會了。的確是我做的不好。”
“現在道歉是不是有點晚了?”
武逸飛冷笑一聲,左手持匕首,右手持開山斧,殺了過去。
只見他左衝右突,遇人就砍,就像一道死亡龍捲風,幾個呼吸,肖龍海和他的小弟全部斃命。
鮮血溜了滿地,刺鼻的血腥味瀰漫電梯間在開來。
周雨柔嚇得原地發抖,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瘋、瘋了、你瘋了……”
武逸飛丟掉武器,拿出溼紙巾一邊擦手一邊走向她。
“你不要過來啊!”
此刻在周雨柔眼中,這個一臉冷漠的男人宛如地獄歸來的復仇使者。
她完全不能把他和以前那個溫順的舔狗聯絡到一起。
武逸飛抓住她的脖子,拎小雞一樣將人帶到車庫地面出口。
林採兒跟在他後面,一步也不敢離開。
現在車庫裡面亂得很,很多人在1棟搶東西。
肖龍海被幹掉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蔡成虎那邊。
武逸飛前腳離開,後腳蔡成虎就帶人過去,打算撿個便宜接手1棟。
,!
“出去!”
武逸飛把周雨柔扔在地上,外面地面上的空氣都因為高溫而變得扭曲。
周雨柔趴在地上猛烈咳嗽,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她再也沒有往日的優雅和高高在上,她抓住武逸飛的褲子苦苦哀求他原諒自己。
“飛哥,我是愛你的,你要相信我。”
“我們結婚吧,肖龍海還沒有碰過我,真的,他是陽痿,藥吃完了,今天還在叫蔡成虎幫他搞藥。”
“我求你了,你不是說你最愛我嗎?是不是這個女人給你下了迷魂湯?”
“把她弄出去。”
武逸飛對林採兒說道。
“不好吧,外面這麼熱,她會死的。”
實際上這裡面也很熱,細密的汗珠已經掛滿林採兒的額頭。
武逸飛皺眉,手裡突然出現十字弩,正對準林採兒。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要麼你死,要麼把她推出去。”
林採兒知道武逸飛不是在開玩笑。
她對周雨柔說了聲抱歉,使勁兒把她往陰影外面推。
周雨柔之前在肖龍海那邊吃飽喝足了,現在體力恢復的不錯。
相反林採兒還很虛弱,兩人推推拉拉僵持不下。
“讓開!”
武逸飛只是想看看林採兒聽不聽話,目前看來算是過關。
他一箭釘在周雨柔大腿上,然後又開始搭箭。
弓弦緊繃的聲音如索命梵音,傳入兩個女人的耳中。
又一箭射中了周雨柔的後背……
周雨柔從求饒變成咒罵,然後又變成求饒。
武逸飛始終不為所動,繼續張弓搭箭,扣動扳機。
直到周雨柔躺在地上不再動彈,“把她推出去。”
“可是她已經快死了。”
武逸飛怒視著林採兒,後者連忙低下頭把周雨柔往陽光下推。
她甚至都顧不得鮮血把自己的雙手、衣服弄髒。
“好了。”
“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