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子夜繼續追問。
“我姐姐從小就性格開朗，根本就不會因為自殺，而且在她死的前一天給我打過電話，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悔，我早就應該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才會這樣，如果我早點發現，也許姐姐就不會死！”
段坤用雙手抱住頭，整個人陷入深深地自責。
見此情形，徐子夜雖然很想知道段靈當初說了什麼。但是覺得也沒法再問下去了。
如果再繼續追問，段坤也容易崩潰。
徐子夜拍了拍段坤的肩膀，隨後招呼籃球隊的其他隊員照看一下段坤，自己也帶著陳雅離開這裡。
“現在怎麼辦？段坤這邊也問不出什麼了？要不去問問你的同事？”
“你覺得就以剛才他的態度，他會告訴我嗎？”
徐子夜苦笑了一下，周成從一開始對他就有很大的敵意，似乎他很不喜歡自己這個陰五門的人。
“那咱們再去問保安大叔？”
“也不行，剛才對方雖然沒明說，但是顯然是有人不想讓他多嘴，而能夠讓保安如此忌憚的人會是誰？”
徐子夜看向陳雅，似乎想她那得到答案。
“一般來說保安的直屬管理者是學校負責後勤的主任，莫非是他不讓說的？”
陳雅想了一下，說出來答案。
“我看不見得，你還記得段坤跟咱們說，那棟教學樓從一樓到七樓的佈局嗎？
如果那隻怨靈在臨死之前是有意而為之，那麼她肯定是以那七層中的某一層為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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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行政樓的一樓大門口的門上，有一枚八卦鏡，似乎就是為了剋制怨靈的。”
“你是說學校知道這裡鬧鬼？就不怕被別人說是封建迷信？”
陳雅睜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一個崇尚科學，傳授科學知識的學校居然明目張膽地弄這個！
“封建迷信？專家不是說過嗎，科學得盡頭就是神學！這不能算是封建迷信，你不也是被那東西攻擊了！
所以，咱們還得以行政樓的核心進行查下去。”
二人說著來到一處岔路口，往右邊是行政樓，而往左邊也是女生的宿舍樓。
而徐子夜則是帶頭向著左邊走去。
“不是調查行政樓嗎？”
陳雅叫住徐子夜，指著另一個方向。
“不，不去那裡！就算咱們現在去也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段坤不是說了，五樓是教導主任辦公室，七樓是校長辦公室。
所以，咱們就以這兩個人為目標調查。”
“可是，你那個方向是宿舍樓啊，宿舍樓能查到什麼？”
陳雅還是沒聽明白，但還是追了上來。
“你還記得昨天咱們去宿舍樓的事嗎？”
“記得啊，樓下的宿管阿姨還攔住不讓你進去，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起來宿管說的一句話。”
“什麼話？”
陳雅扭頭看著徐子夜。
“我記得宿管當時說——你一個男生居然還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走進女生宿舍，你以為你是校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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