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又在心底傳來的聲音:
“婆娘,你今天咋醒這麼早?有大事兒嗎?”
上官老祖儘量心平氣和:
“沒事,你繼續忙。”
“我不忙,剛忙完……那什麼,你要不要過來看看熱鬧?特別有意思。”
??
上官老祖張了張嘴,都不知道怎麼說湯靜煣——左凌泉和女人親熱,她一個長輩跑去看什麼熱鬧?腦殼有水?
靜煣能感覺到上官老祖心底的無語,解釋道:
“不是看修煉。我穿著衣裳,小左也穿著,坐在一起看靈燁跳舞呢,可有意思了。”
靈燁跳舞……
上官老祖心煩意亂地,不太想說話,不過沉默片刻,還是坐起身來,雙眸顯出金色流光。
眼前景物光影變幻,神魂隨著一線之連,轉眼來到了劍江沿岸的那棟小宅子裡。
視野再次恢復,映入眼簾的是暖黃的燈火,鼻尖還回蕩著膩人的幽香。
上官老祖怕湯靜煣使壞,第一時間先看向自己身體——穿著白色薄褲和小衣,雖然布料輕薄能隱隱瞧見衣襟下繡有糰子的肚兜,但好在什麼都遮住了,沒有露肉,能接受。
上官老祖暗暗鬆了口氣,注意力移向周邊。她此時正坐在睡房的床榻上,靠在架子床的角落,抱著膝蓋。
左凌泉在另一邊的床頭,赤著上半身靠著,穿著褲子,身上除開消散大半的劍痕,還有些許撓出來的紅痕,面帶笑意望著屋子中間,臉色稍顯虛浮,估計是傷沒好又連戰四個強橫女修造成的。
吳清婉坐在左凌泉身邊,手裡拿著金針幫忙治傷,但穿著很不正經——上半身僅穿著鏤空質地的白色花間鯉,被布料下的倒扣海碗撐得鼓囊囊,好似揣著兩個西瓜,繡的鯉魚都撐胖了。
腰下則是白色絲質吊帶襪,因為蓋著薄被,看不到具體穿著。
但透過薄被側面露出的渾圓臀線和粉白來看,應該是空襠的,除了吊帶襪沒穿其他東西。
姜怡坐在床鋪中間,身上裹著被子,嚴嚴實實看不到什麼,不過披散的墨黑長髮之上,戴著兩隻紅色狐狸耳朵,屈腿側坐的姿勢,看起來和真小狐狸精似的。
姜怡就在身前不遠處,只能看到背影。上官老祖掃了眼狐狸耳朵後,就把目光放在了屋子中央。
燭火暖黃,屋子上方的房樑上,垂下了兩條紅色絲帶,看起來和上吊的紅綾一般……
??
上官老祖莫名其妙,還以為寶貝徒弟靈燁,在給幾人表演‘一哭二鬧三上吊’,但仔細看去,掛在紅絲帶上的靈燁,姿勢比較……比較不好描述。
約莫就是修長腿兒纏著絲帶,倒掛在絲帶上,擺出了個很撩人的姿勢,懸空轉著圈兒,轉著轉著四肢展開,換成其他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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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嚴格來說算是舞蹈,但肯定上不得檯面。
上官老祖見多識廣,知道在水中月裡賣藝的些許女修,會跳這種專門撩撥男修士情慾的舞蹈,以前九宗開會,還有人說傷風敗俗,提議禁止來著,後來作罷,沒想到靈燁也會跳這個。
上官老祖眨了眨眼睛,略微觀摩片刻,覺得靈燁跳得確實可以。
上官老祖自幼性格就好強獨立,目標堅定至極,可以說為了守護‘心中之道’捨棄了一切;在她的影響下,靈燁自幼也是如此,除了修行相關的事情,其他都不重視,可以說是個毫無感情的修行傀儡。
把徒弟帶成這樣,上官老祖是很自責的,所以才把靈燁貶去凡世,讓她去學做人、去理解人活一世的意義、去找屬於自己的心中之道。
瞧見靈燁跳這種上不得檯面的舞蹈,上官老祖自然不生氣,因為現在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