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正事兒,這些事以後再考慮。宋福,你繼續說。”
“今天跟著左少俠的那位謝姑娘,也會仙法,看起來沒雲道長那般飄逸,但肯定是真仙師。從三人言行來看,謝姑娘像是跟著左少俠遊歷;一個江湖遊俠,怎麼可能讓山上仙子黏在屁股後面跟著跑,依我猜測,左少俠說不定是山上的真劍仙……”
……
瑣碎言談入耳。
圍牆下的雲豹道人,微微皺起了眉,沉思片刻後,才繼續前行,出了山莊,來到了濁河沿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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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紛紛,四野寂寂。
雲豹道人站在結冰的河面上,先是環視了一下週邊地勢,最後目光放在了一間農舍外。
農舍的住戶為了躲燕家的瘋病,早已經搬走,原本的菜園子荒廢了,被厚重積雪覆蓋,隱約能看到竹子搭建的瓜架。
雲豹道人來到瓜架附近,仔細打量上面乾枯的葫蘆藤,但尚未有所動作,就感覺到遠處傳來劇烈的靈氣波動。
雲豹道人一驚,迅速回頭,卻見波動傳來的方向,正在燕家莊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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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宅客院。
天色剛黑,三個人在外面轉了一天,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回到了落腳的房間裡,暫且休息一晚。
府上準備了晚宴,燕歌過來請了一次,左凌泉謝絕了,家丁就把酒菜送到了房間裡。
左凌泉可以不食五穀,沒有動筷子,和靜煣一起喝著小酒,把飯菜全餵給了糰子;糰子倒是不挑,照單全收吃得乾乾淨淨。
等到酒足飯飽,兩個人自然而然地就來到了床榻之間;燕家莊的人瘋了一半,在人家屋裡親熱不合適,左凌泉也沒有亂來,只是靠在床榻上,抱著靜煣挑逗畫舫上獨守空房的靈燁。
房間裡燈火昏黃,吃飽沒事兒乾的糰子,四仰八叉躺在被褥上,“咕嘰嘰~咕嘰嘰”地哼著小曲。
湯靜煣靠在左凌泉肩膀上,腿兒埋在被褥裡,手裡拿著天遁牌,正故作認真地說著:
“靈燁,我們今天找了好些……嗯……地方,沒找到什麼東西……嗯……”
左凌泉很老實,沒去挑釁白玉老虎,也沒揉糰子,但天遁牌那頭的靈燁顯然不知道。
上官靈燁聽著聽著,就打斷了話語,狐疑道:
“你們在做什麼?”
湯靜煣做出慌慌張張的模樣:“沒做什麼,嗯……和你說事兒呢……”
“你們……你們真是……左凌泉,糰子還在旁邊,你就不知道收斂一些?”
左凌泉聽出了靈燁清冷話語中的醋味兒,有些好笑,正想陪著靜煣繼續演戲,躺在被褥上的糰子,忽然一頭翻了起來。
糰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樣,望著視窗,先是歪頭,然後用翅膀指了指:
“嘰?”
左凌泉見此自然收斂了心思,迅速翻身而起,提著劍來到視窗,發現糰子所指的地方,是謝秋桃的房間。
謝秋桃住在一間院落的兩對門,此時房間裡已經熄燈,門窗也關著,鴉雀無聲不見半點動靜。
左凌泉抬手示意靜煣不要出聲,然後無聲無息摸出屋子,確定外面沒異樣後,靠在視窗側耳聆聽:
“呼……呼……”
房間之中有呼吸聲,起伏不定。
修行中人哪怕是在睡眠中,也氣息綿長很難感知,這種動靜顯然不對。
左凌泉眉頭一皺,輕手輕腳開啟了房門。
房間裡光線昏暗,圓桌上放著菜餚和酒壺,菜沒怎麼動,但酒喝完了。
左凌泉一眼掃去,發現睡房珠簾外,有一隻暗金色的小烏龜,正在小心翼翼往外爬,發現他後,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