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條完美的腰臀,腿上也穿著黑絲褲襪,不過褲襪中間是破的,能看到……
?!
起伏的動作尚未停止,胖頭魚猶在晃動。
而更近的眼前,面容俊朗的男子,呼吸已經停滯,眼睛瞪的和銅靈似的,正望著她,用手輕拍靈燁的腰,急聲提醒:
“寶兒,靈燁……”
“嗯?”
柔媚萬千的富婆寶寶,還有點茫然,本以為是讓她換個招式,正想起身,哪想到轉眼就發現,旁邊的‘靜煣妹子’,正瞪著一雙杏眸……
此時無聲勝有聲。
上官靈燁從靜煣表情上,發覺觀戰的人換人了,如遭雷擊的愣在了原地。
“……”
“……”
上官靈燁呆了片刻,又猛地趴了下來,把被子拉起來蓋在身上,臉紅的似是要滴出血,話都說不出來,最後乾脆把腦袋也矇住了。
上官老祖畢竟是老祖,幾千年閱歷培養出了來的城府不是擺設,這種情況下,都硬沒露出異樣神色,只是愣了下,就恢復了平靜,鬆開了咬著的手指:
“看來為師來的不是時候。”
左凌泉膽子大破天,也不可能回一句“來的正是時候”,他被靈燁壓著,尷尬道:
“嗯……上官前輩,你怎麼忽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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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老祖掀開被子,想要起身,但被子一撩開,就發現自己穿的和徒弟差不多,該看見不該看見的都能看見,又迅速把被子蓋上了:
“聽說你們為燕家莊的事兒發愁,本尊閒來無事,過來看看情況。”
“哦,是嗎……”
上官靈燁心跳如擂鼓,強壓著心裡的百種情緒,偷偷探頭,面紅如血:
“師尊,此……此等小事兒,我能處理,那需要您出手,您……您……”
上官老祖一息時間都不想多留,微微頷首:
“能處理就好,為師就不操心了。”
說著就想離開。
但上官靈燁稍微清醒了些,又覺得方才的話有點託大,抬手把師尊按住:
“等等,那個……徒兒目前毫無頭緒,師尊可有什麼見解?”
從被子下面伸手,也不只知按的哪裡,入手一片柔膩,上官老祖身體還顫了下。
上官靈燁觸電似的把手縮了回去。
上官老祖根本沒關係燕家莊的小事兒,哪兒來的見解,她往後縮了縮,開口道:
“上古時期,北疆百姓曾被玄龜賜下福源,不少人血脈中含有玄龜之力,致使北方仙家還輝煌過一段時間;不過時過境遷,當初賜下的福源稀釋殆盡,如今已經找不到好苗子了……”
上官靈燁想趁著師尊說話的時候抽身而出,但剛一動,就發現師尊移開了眼神,必然有所察覺,就不敢動了。她強自鎮定,做出無事發生的模樣,詢問道:
“師尊的意思,是這個瘋病,和北地百姓的血脈傳承有關?”
“為師只是從謝秋桃出現異樣推測罷了。謝秋桃是玄武臺謝家的後人,體內懷有玄武血脈,而北地玄龜和玄武一脈相承,如果瘋病針對的是身懷玄龜血脈的後人,波及到謝秋桃不無可能。當然,這些也只是猜測,為師也不是全知全能的聖人。”
“哦……”
上官靈燁微微頷首,還想問問師尊,怎麼檢視凡人是否身懷血脈之力。
上官老祖看起來心如止水,但和徒弟躺在一個被窩裡,還感同身受,能體會到身邊男子的每一處細微變化,心裡豈能沒點波瀾。她見靈燁還想追問,開口道:
“要不起來說吧,為師陪你出去看看。”
上官靈燁哪裡起得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