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
司徒震撼那模樣,看起來就不是當老大的料,上官靈燁實在不放心把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那憨貨,所以目前只能繼續把持著緝妖司。
等到公事處理,時間也到了黃昏。
左凌泉在雕花軟榻上坐著喝茶,看著兩人收拾著今天的卷宗。
上官靈燁把處理好的公文放在一起,起身繞出書桌,微微伸了個懶腰。
左凌泉瞧見此景,目光自然放在靈燁妖嬈的腰臀之上,但接下來的場景,就讓他一呆
上官靈燁伸了個懶腰後,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然後緩步走到軟榻另一頭,輕捋臀兒後的裙襬坐下,左腿架在右腿之上,把裙襬微微拉起了一些,露出小腿和繡鞋。
上官靈燁腳尖兒在空中微微晃盪,歪頭望著左凌泉,沒有說話,只是:
“嗯哼~”
?!
左凌泉喝茶的動作一僵,感覺這眼神要吃人!
吳清婉剛把卷宗放好,回頭瞧見這一幕,微微愣了下,有些不可思議:
“靈燁,今晚……繼續嗎?”
上官靈燁眼神居高臨下,如同女帝般審視著左凌泉:
“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不能有一日鬆懈。左凌泉,你說是不是?”
聲音冷中帶媚。
左凌泉聽的有點腿軟,他確實忌憚兩個熟美風韻的佳人一起輪他,但男人這種時候,再忌憚也得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不是。他放下茶杯,笑道:
“那是自然。”
上官靈燁已經上了船,該窘迫的都已經經歷,現在也算豁出去了,非得治一治左凌泉的囂張氣焰;即便左凌泉不服軟低頭,讓他長長記性。
所以上官靈燁此時是來真的,她頗為妖媚地靠在榻上,衝著左凌泉勾了勾手指。
左凌泉勾起嘴角,自然不甘示弱。
但兩個人都不示弱,誓要分出高下,那最先倒下的肯定是實力最弱的清婉。
清婉修為最弱,恐怕沒等兩人較量出個結果,她就站不起來了,靜煣來了非得把她笑話死。
眼見大戰將起,吳清婉心中微動,說了句“稍等,我去取個東西。”,然後回到了自己屋裡,拿來了一個小木箱,從裡面取出早已給靈燁準備好的刑具。
此舉自然是想讓左凌泉,用這些她都害怕的東西,把靈燁降住。
左凌泉瞧見趁手兵器,氣勢自然水漲船高,躍躍欲試。
只是上官靈燁看著打磨光滑的玉珠串兒和狐狸尾巴外掛兒,即便不曉得具體用處,心裡還是生出了幾分戒備,知道此物有可能降服她,果斷搖頭道:
“修行不是兒戲,豈能借用外物,不能用這些東西。”
左凌泉對此,自然回應:“這些東西都是法器,有益於對修行,你試試就知道了。”
“是啊,都是凌泉研究的,確實有些用處……”
清婉想讓靈燁服軟自行敗退,還在旁邊附和。
哪想到靈燁聰明得很,根本不上當,直接將計就計,做出不相信的模樣,讓清婉先試試。
結果……
結果婉婉就自作自受了!
具體場面,很難細說。
反正清婉羞惱的不行,說左凌泉沒良心。
上官靈燁則看得心驚肉跳、面紅耳赤,非但食言不肯親自嘗試,還把清婉做了好久的東西沒收了,怎麼要都不交出來。
不過如此一來,清婉反倒是鬆了口氣,一起沒得玩,總比她一個人遭罪的好。
之後的日子裡,三個人都保持著這樣的生活節奏,白天處理公務,閒時和謝秋桃一起出去逛街走走看看;晚上則埋頭苦修,變著法子互相折騰,共度遊歷途中難得的安逸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