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泉察覺有點奇怪,仔細一看,才發現上官靈燁今天的打扮有些不同。
往日上官靈燁不管去哪兒,都穿著一身華美的金色鳳裙,有點模仿上官老祖穿著的意思,臉上同樣不施粉黛,唯一的佩飾就是頭上的金簪。
今天則不然,上官靈燁身上的衣裳,換成了一襲杏黃的褶裙,雖然顏色大同小異,但輕柔布料包裹著曲線玲瓏的身段兒,步履盈盈行走間,少了往日的威嚴莊重,但平添了幾分婉約柔美。
更引人注目的是嘴唇上的嫣紅唇脂,嬌豔如火,配上冷豔動人的臉頰,反差感極強卻不顯突兀,反而帶著勾魂奪魄的嫵媚。
左凌泉第一次瞧見上官靈燁化這麼精緻的妝容,站在原地愣了下,雖然只是很細微的變化,但整個人看起來就好似變了個人。
上官靈燁抱著貓走下樓梯,神色猶如出門踏青的豪門夫人,瞧見左凌泉盯著她臉看,並未露出異色,輕聲道:
“走啊,愣著做什麼?”
左凌泉湊近仔細打量幾眼,笑道:
“真漂亮,我差點沒認出來。”
彼此已經算捅破窗戶紙,上官靈燁特地梳妝打扮,自然是‘女為悅己者容’。但她還不適應目前的關係,不知該用什麼語氣和左凌泉交談,本想來句“看什麼看?”,話到嘴邊,又變成了:
“那是自然,我當年也是名動九宗的仙子,不愛梳妝打扮罷了。”
“什麼叫當年,現在不也是。”
“哼~”
兩人抱著大白貓上了畫舫,和桃花潭的人遙遙告辭後,就駕馭畫舫起航。
上官靈燁和往日一樣來到了書桌旁,開始處理起一天的公事,左凌泉則在對面幫忙搭手。
吳清婉本來坐在小榻上,但不知為何,覺得三人相處,氣氛變得有些古怪了,想開口閒聊都不好找話題,於是獨自出門看起了風景。
左凌泉在書桌對面整理著卷宗,想起昨晚聊的事情,開口問道:
“靈燁,我這裡有一本功法,是殘卷,想找全本,但不知道方向……”
上官靈燁和左凌泉接觸這麼久,大概知道左凌泉所修的功法路數,不過這些東西,左凌泉和姜怡都不會拿出來給她顯擺,具體情況並不瞭解。
聽見詢問,上官靈燁停下了動作,抬眼望向對面:
“什麼功法?拿來看看。”
左凌泉不覺得《青蓮正經》有什麼見不得人,但當著女子的面拿出來,總歸有點曖昧。他從玲瓏閣裡取出玉簡,遞給上官靈燁:
“這是以前在棲凰谷的時候,清婉機緣巧合找到的功法,挺好用,就是上面有一堆叮囑,不能告知道侶以外的人,所以以前不好拿出來。”
上官靈燁接過玉簡,神念探查了一番,並未露出左凌泉預想中的羞惱之色,只是意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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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煉正經》倒是少見,是北狩洲那邊一個宗門的功法,走陰陽合歡之道,對房事的研究在九洲都是一絕。”
房事……
左凌泉稍顯意外,詢問道:“是邪道宗門?”
“不算,不過正邪兩道都看不上。那個宗門研究雙修之法,研究到最後忘了長生初衷,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宗門裡面也亂得很,男男女女不分彼此、不分輩分,一年到頭閉門不出的修煉。由於太過傷風敗俗,隔三差五就被看不順眼的修士收拾一頓,還是黑白兩道混合雙打,弄到最後徹底封了山門,不知道躲哪裡去了。”
“雖說傷風敗俗了點,但只要不為禍人間,其實也算不上大惡;那個宗門現在徹底銷聲匿跡,找不到了?”
“宗門找不到了,但因為功法確實不錯,外面流傳的有,九宗某些長老就:()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