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吩咐道:
“給小姨寫封信,讓她注意著左凌泉,要是他敢調戲師姐師妹什麼的,隨時告訴我,我去收拾他。”
冷竹和左凌泉僅有一面之緣,但對左凌泉的為人已經有所瞭解,她柔聲道:
“左公子哪裡會做出這種事,他又不是京城裡那些流連風月的紈絝子弟。”
姜怡被左凌泉先打服,再說服,聽見身邊人冷竹還給人家說好話,斜了冷竹一眼:
“怎麼?本宮還沒嫁人,你這貼身宮女的心,就已經跑到駙馬那邊了?現在這麼誇他,是想日後隨本宮進了門,讓他多憐惜你?”
冷竹和姜怡同歲,也是未經人事的姑娘家,聞言臉兒一紅:
“怎麼會呢,我說實話罷了。”
姜怡知道是實話,但不想聽,她琢磨了下,又想起湯靜煣的事兒,開口道:
“本宮反正不覺得他有看起來那麼好,他不是在臨河坊的酒肆待了一晚嘛,正人君子,豈會在孤身女子的屋裡過夜……你去幫我查查,那個湯靜煣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相貌如何,和左凌泉到底是什麼關係……”
冷竹眨了眨眼睛,好奇打量著姜怡,有些不確定的道:
“公主,你……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吃醋?!
埋頭寫字的姜怡動作一僵,繼而抬起眼簾,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你這死丫頭,我吃什麼醋?我會為左凌泉那廝吃醋?我沒得選,才選他,我又不:()仙子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