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仇大小姐意識到什麼,臉色驟變,抬起白絲長腿,輕輕踢了左凌泉一下,坐起身來,靠在千機床角落,抱住膝蓋:
“左大壯!你……你做什麼呀?!”
睫毛輕顫,眼底羞憤難言,還有些難以置信。
“呵呵……”
銅鏡裡頓時傳出銀鈴般的笑聲。
上官靈燁不知從哪兒摸了把團扇,輕輕搖晃,笑眯眯道:
“瓜瓜啊瓜瓜,你踢他做什麼?我們都要如此,這還沒開始呢,現在就驚慌失措,待會來真的,你還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聽著靈燁的無情嘲諷,仇大小姐氣的不輕,心底的羞恥也讓她頭暈目眩,咬了咬牙,想把銅鏡蓋起來。
上官靈燁主動移開目光,嘆道:
“罷了罷了,知道你臉皮薄,我不看就是了。小黑毛丫頭,還給我過眼癮,哼~可笑……”
,!
“……”
仇大小姐抬起的手頓住,心中窘迫難言、羞憤欲絕,但在老對手熟悉的嘲笑下,幼年的心理陰影湧上心頭,硬把這股窘迫和羞惱給壓住了。
仇大小姐輕吸了幾口氣,改為略微調整銅鏡角度:
“你第一次什麼都知道?我只是意外罷了……既然你們都是如此,說了讓你過眼癮,我豈會出爾反爾。左凌泉,你……你想親就親吧。”
“切~”
上官靈燁已經佔據了大上風,接下來全是她主動,想拿捏瓜瓜太簡單。
但靈燁已經‘四面楚歌、舉目皆敵’,再把瓜瓜逼上絕路,她怕是真要和秋桃爭老么了。
反之,做人留一線,能將死卻下和棋,對手終究要記個人情。
下次她再被眾姐妹圍剿,以瓜瓜恩怨分明的性子,肯定不好落井下石,指不定還會幫忙解圍。
所以這時候,上官靈燁很反常的示了弱,給了仇大小姐一個下場的臺階:
“罷了,我開個玩笑,那好意思真看你和相公歡好。你繼續吧,我休息一會,完事了咱們再聊。”
仇大小姐渾身都在輕抖,她都快一敗塗地了,再死磕是失了智,見靈燁主動放水,她也只能抓住機會,順著話道:
“也行,你早點休息吧,有空再聊。”
上官靈燁露出一抹微笑:“晚安。”抬手輕揮。
擱在妝臺上的銅鏡,波紋消失,恢復了鏡面,重新照應出床榻上,孤男寡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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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燁下線,屋子裡暗了下來,化為了死寂。
窸窸窣窣——
仇大小姐心亂如麻,乘著屋子暗下來,就想奪路而逃。
哪想到床外的燈臺直接亮了,暖黃光芒灑在角角落落,把她照的無所遁形。
?!
仇大小姐連忙縮回床角,抱著膝蓋,望向左凌泉,目光羞憤難言。
燈肯定是左凌泉開的。
左凌泉坐在瓜瓜面前,眼神柔和,盡力不去看某些地方,但有點管不住眼睛。
仇大小姐整個人都是蒙的,沒了對手的監督,方才支撐她的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心中剩下的只有窘迫羞憤,瞪著左凌泉,久久沒說出話來。
在左凌泉眼神遊移幾次後,仇大小姐終於發覺了不對勁兒。
!!
仇大小姐低頭一看,臉色張紅,猛地把腳兒併攏,從旁邊拉起薄被,擋在了身前:
“你……你無恥!”
左凌泉看不著了,終於擺出了溫文儒雅的君子神態,眼底帶著三分無辜:
“瓜瓜,我就想親你一下,你把靈燁拉來,然後穿成這樣,強行啃我。我一直處於被動,怎麼就無恥了?”
仇大小姐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