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議,暗暗琢磨了下:
“她……怪不得她那麼橫,沒拜堂,還把自己當老大,原來有師尊撐腰……她們師徒一起,就不彆扭?她不彆扭,女武神那麼厲害的人,能接受這種事兒?”
,!
“這事兒你以後問靈燁,問我,我肯定是說和和美美、相敬如賓。”
“這事兒亂的很,不光是輩分那麼簡單。”
仇大小姐都忘了現在的處境,全神貫注詢問:
“靈燁在家裡有女武神撐腰,我以後怎麼過日子?我還不得被她欺負一輩子?……不行不行,我也得找個靠山,瑩瑩前輩……瑩瑩前輩不頂用,被上官前輩吊起來打,你在外面還有什麼女人?有沒有能和女武神叫板的?”
說道和女武神叫板的女人,世上好像沒第二個。
仇大小姐心中一動,目光望向了牆上的梅近水畫像,若有所思。
??
這可思不得!
左凌泉都被瓜瓜搞蒙了,他連忙抬手:
“瓜,別開玩笑,我在外面沒什麼女人,就家裡這幾個,玉堂最厲害。不過你也別擔心,家裡面我最大,玉堂在我面前,也服服帖帖……”
仇大小姐對這句話,除開‘玉堂最厲害’,其他一個字都不信:
“你當你是仙君?這話被女武神,指定把你腿打折。”
左凌泉也這麼覺得,他微笑道:
“好啦好啦,有我在你擔心什麼,別胡思亂想,好好躺著。”
仇大小姐心裡緊張的很,就靠說閒話緩解,怎麼可能閉嘴,還想繼續聊這些。
左凌泉光說話不動嘴,其實有點難受,就一邊聆聽,一邊動手動腳。
仇大小姐頓時打住了話語,沒敢直視左凌泉,望著妝臺上的銅鏡,看著左凌泉的倒影,一點點得寸進尺……
仇大小姐想要維持冰山仙子的儀態,但她堅若磐石的心智,在這種衝擊下,顯得是那麼不堪一擊。
不過是片刻之間,就頭暈目眩,渾身沒了力氣。
仇大小姐感覺自己落入了深潭之中,隨波逐流,有些沒法呼吸,僅有的一點餘力,用在了手指上,撥動了帳勾,放下了紅色的幔帳。
幔帳如水波般灑下,遮擋住了兩人的身影和光線,聲息卻也隨著空間的密閉和幽暗,稍微大了些。
但只是轉瞬後,幔帳之間,又亮起了一團暖色光芒,在幔帳上留下了影子。
“你……你不開燈不行嗎?”
“黑乎乎的,不開燈我怎麼看得見?”
“你看那麼仔細作甚?還用手掰……嗚~……”
……
窸窸窣窣,吵吵鬧鬧。
也不知過了多久,幔帳上的光團兒,從床頭到床尾過了一遍後,又回到了枕頭附近,聲音再度響起:
“瓜瓜,看著我。”
“呼……你……誒?不行不行!”
仇大小姐意亂神秘的雙眸,稍微清醒了幾分,看向了近在咫尺的臉龐。
隨著思緒稍微清醒,仇大小姐意識到什麼,表情忽然緊張起來:
“我都試過了,這……這個不行。”
左凌泉蓄勢待發,有點茫然:
“額……你意思點到為止?”
“嗯,點到為止吧,我……”
“瓜瓜,做人要講道義,我陪練這麼久,任勞任怨,是一息時間沒敢歇。你練完就走,不管我了,不適合吧?”
“啐……你都佔了這麼大便宜了,還人心不足?!”
左凌泉略顯不滿:“我佔什麼便宜?丫鬟給小姐揉肩捶腿,丫鬟舒服嗎?難不成丫鬟要點賞錢,你還來句我都讓你捶腿了,你還敢要錢?這想法是要吊路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