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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泉舉目望著天空,滿眼讚歎:
“不錯不錯……”
謝秋桃雖然蓋著蓋頭,但不影響她欣賞自己的傑作,插著小腰很是得意:
“怎麼樣?厲害吧?驚不驚喜?”
“嘰嘰嘰……”
糰子滿意崇拜,點頭如啄米。
左凌泉摟著秋桃觀賞著煙火,還想賦詩一首來著,可惜還沒想出來,就聽到後面傳來急促腳步。
左夫人發現兒子大婚當夜,竟然跑到這裡放炮仗,氣的是柳眉倒豎,跑過就一通訓:
“你多大了?都成婚了還放炮仗,還放這麼響,讓客人知道了咋辦?……”
謝溫當著親家母的面,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她快步跑到跟前,拉著秋桃往回跑,還抬手在秋桃屁股上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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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嫁人你知道不?你要上天呀你?”
“啊!我知錯了知錯了……”
“還知錯,你看看屋裡的姑娘誰像你一樣皮?小時候手指被炸黑的事情忘啦?”
“沒有沒有,我這不是讓糰子點的嘛……”
“你自己不敢點讓糰子點,也好意思說出來?”
“嘻嘻~……”
歡聲笑語間,謝秋桃被押回了閨房,左凌泉也被按到了新宅的大廳之內。
大廳裡高朋滿座,所有認識的親朋好友,無論仙凡、無論歲數、無論道行,都坐在席間,如同凡世親友般含笑觀望。
程九江作為左凌泉的第一手下,此時擔任了司儀,站在大廳裡,喜氣洋洋朗聲道:
“新郎就位,有請新娘!”
噼裡啪啦……
震耳欲聾的鞭炮和鑼鼓喧囂中,丫鬟們拿著花籃,在大廳外灑出了一條繁花似錦的道路。
身著紅色嫁衣的鶯鶯燕燕,相伴走入新宅寬闊的大門,跨過了糰子點燃的火盆。
新娘比較多,都穿著火紅嫁衣,常人根本分不清是誰,因為某兩個媳婦踩著高跟鞋,讓身高鶴立雞群的玉堂都不那麼顯眼了。
左夫人為了一碗水端平,可謂操碎了心,不僅嫁衣的款式一模一樣,連各自的位置都是抓鬮抓出來的,以示都是兒媳婦,沒有遠近之分。
不過作為相公的左凌泉,還是能透過身材的細微差異,認出走在前面的姜怡、靜煣、清婉、靈燁、玉堂、瑩瑩、瓜瓜、秋桃、近水。
雖然都蓋著蓋頭,但每個人的面孔,都深深刻在他的腦海裡,刻骨銘心;每一段相伴走來的記憶,也都讓他永世難忘。
五年前,抱著凌雲壯志,踏出這座小小縣城入京時,他從未想過,自己能如此幸運,得到這些傾世佳人的另眼相待。
而如今,他功成名就,得到了此生最求之不得的東西,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心裡面生不起色胚心思,有的只是感動與珍惜。
左凌泉本以為自己能保持風輕雲淡,但看著新娘穿過飄散的花瓣,向他走來時,眼圈兒還是有點紅了。
大老爺們,大庭廣眾感動的哭鼻子,顯然有點不合適。
左凌泉壓著心底的情緒,面帶笑意,走到跟前,把羞答答的小冷竹,和有點懵的韻芝阿姨,也拉倒了大廳中間,面向坐在主位上的高堂。
本來大廳裡鴉雀無聲,氣氛莊嚴而肅穆,所但司徒震撼這大嘴巴子,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在席間吆喝了一句:
“老祖,你別站那麼直,把伯父伯母嚇到咋辦。”
“哈哈哈……”
此言一出,鴉雀無聲的大殿裡頓時熱鬧起來,笑聲不斷。
左凌泉不清楚玉堂現在的表情,但知道她肯定面紅耳赤,暗暗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