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瓜瓜治傷吧,有什麼事兒待會再說?”
仇大小姐聞言也反映過來——現在就算猜測屬實,面前的也只是幻象,若是沉不住氣被察覺,不光面前之人的本體有危險,連坐在天鷹堡下面閉關的他們可能都難以脫身。
為此仇大小姐連忙移開的目光,身體一軟,就倒在了左凌泉懷裡,做出虛弱不堪的樣子——當然,也並非全部作假,她嬌弱身軀中了一下,確實疼的想打滾兒。
黃靜荷頭痛欲裂,連站穩都難以維持,但瞧見黃瓜瓜軟到,還是下意識想去抱住。
不過手伸到一半,黃靜荷還是停了下來,從懷裡取出金瘡藥,遞給左凌泉:
“劉少俠先給瓜瓜包紮……要不要我幫忙?”
左凌泉要和仇大小姐商量對策,不敢讓黃靜荷在場,接過金瘡藥婉拒道:
“黃女俠先在客棧裡休息下吧,我來就行了。”
黃靜荷見此也沒多說,目送左凌泉以公主抱的方式,把仇大小姐抱進客棧,直至背影消失在樓道,都沒移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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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鷹堡下方,地底深處的一個巨型溶洞內。
溶洞被翠綠藤蔓覆蓋,穹頂上掛有五彩斑斕的花朵和果子,而千百藤蔓匯聚的地方,是溶洞的正中心,一座歲月悠久的古老祭壇。
祭壇正中放著五色土,有一根長約丈餘的藤蔓在其中生長,呈通體碧青之色,被閃耀流光的陣法所包裹。
祭壇下方,一名與仇大小姐容貌有幾分相似的女子,在藤蔓之上凌空懸浮,閉著雙眸,可見劇烈波動的神魂之力從女子身上湧出,不停衝擊著周邊的陣法,又被輕而易舉壓了回去。
平臺周邊,還擺放著八個蒲團,身著監兵神殿衣袍的修士,在蒲團上盤坐。
大管家鄭犼,站在平臺的外面,打量波動異常的祭壇,詢問道:
“怎麼回事?”
旁邊的小管事正想說話,就瞧見在平臺上入夢的一名修士,嗖的一下蹦起來,還摸了摸脖子,一臉噩夢初醒後怕的模樣。
鄭犼眉頭一皺,開口道:
“伏松,你出來做什麼?”
“鄭老,我被人宰了!”
“啥?你是豬不成?”
“不是不是……”
伏松到現在依舊沒消去心中的難以置信,他快步跑到跟前,又驚又疑道:
“剛才在福地裡,我遇上了個叫‘劉大壯’的年輕人,猛的不像話……”
鄭犼聽見這話,也有意外:
“此人連你都能殺?”
“這不是能不能的問題,完全就是順手把我宰了!”
付松雖然難以置信,但眼中不乏敬佩和驚豔:
“我作弊都沒看懂他出手的路數,一劍過來我就沒了,比神仙還像神仙,我估摸劍神來了恐怕也不過如此……”
鄭犼已經把‘劉大壯’列為的重點關注物件,但還真沒想到此子厲害到這種程度,他蹙眉道:
“和黃靜荷比起來如何?”
“雲泥之別。”
付松在福地裡見多了天之驕子,眼力不差,認真道:
“能在福地打出名頭的人,現實中必然是一方巨擘,而此子絕對是福地古往今來最強的一個,現實中不是仙君嫡傳,就是仙君本君,黃靜荷放在他面前都算中流,我直接是下流……”
鄭犼半信半疑,不過他並非不信付松的話,而是不信奎炳洲有這麼吊的人。
奎炳洲地盤確實大,但仙家也就那麼多,有‘仙君之姿’的好苗子,加起來也沒多少,不可能默默無聞。
鄭犼琢磨了下:“此子莫不是在扮豬吃老虎,已經入了玉階,保留記憶進了福地?”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