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抬起胳膊,摟住瓜瓜的肩頭,一手一個,沉聲道:
“對嗎,這才像話。見面就吵來吵去,把男人當繩子拔河,男人的面子不要了?家裡誰是老大,我說了算,知道嗎?你們要爭高低,應該討好我,威脅我算怎麼回事兒?真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們倆?”
上官靈燁和仇大小姐,其實一個都不服氣。
但被男人訓,總比被對方佔便宜好接受。
上官靈燁不在乎讓左凌泉訓兩句,柔柔弱弱靠在肩頭,輕聲道:
“知道啦。家裡你最大,就是怕某些人端著面子,看不清現實。”
仇大小姐最見不得上官靈燁這騷狐狸模樣,但她頂撞左凌泉,好像就成不長眼色的婆娘了。她猶豫了下,平靜道:
“我和左凌泉郎情妾意,情誼不比你少半分,他兇我,我心甘情願,你沒資格冷嘲熱諷,明白嗎?”
上官靈燁淡淡哼了一聲:
“情誼不少半分,別的差得遠呀。你還沒進門,就是外姓人,進了門,也得明白先來後到、長幼尊卑。是吧,哥哥?”
??
仇大小姐被這膩死人的稱呼弄得頭皮發麻,感覺今天自己是瘋了,才把這臭不要臉的拉過來。
但上官靈燁放得開,她扭扭捏捏,事後肯定在上官靈燁面前抬不起頭。
“大壯,你說,我和她誰大。”
誰大?
這問題你也問得出來?
我又不是手殘……
左凌泉有點裝不下去了,但還是得裝出冷峻模樣:
“進了一家門,就是一家人。和和氣氣,我就是老么;你們敢吵架,我就是老大。”
上官靈燁知道左凌泉不敢說,她撩起水花:
“瓜瓜,這誰大誰小,你看不出來?還需要問?”
仇瓜瓜心跳如擂鼓,卻強壓著面色,保持冰山美人的面容:
“照你這麼說,清婉姐最大?”
“……”
上官靈燁倒是被這句話懟住了,她哪裡敢承認清婉最大,想了想道:
“倒也不是……”
仇大小姐見左凌泉沒有得寸進尺,心湖稍微安定了些,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對付靈燁之上:
“你總以老大自居,我一直想問問,你配嗎?你和左凌泉青梅竹馬?還是你第一個進門?或者是左凌泉第一個女人?”
上官靈燁‘得位不正’,算起法統,肯定說不過,就亮出了手腕上的鐲子,和師尊剛給她的銜龍佩:
“我第一回家見的爹孃,這兩樣東西,是孃親給的,執掌左家內外的信物。左夫人覺得我是老大,左凌泉不答應都沒用。”
左凌泉瞧見‘銜龍佩’,說實話有點意外。
不過這東西對玉堂來說,確實沒啥大用,第一,給了也改變不了娘心中的地位;第二,不說靈燁拿著了,就算他自己拿著,也是玉堂把他逐出家門。
皇權得於兵強馬壯,可不是一枚傳國玉璽。
仇大小姐不曉得其中細節,見靈燁手握兩樣‘重器’,皺了皺眉:
“你不過佔了近水樓臺的便宜,左伯母沒見過我,一旦見了,肯定更喜歡我。”
上官靈燁笑了,上下掃了眼:
“凡世夫人,都喜歡好生養的女子,特別是桃花尊主、清婉這種。你說說,你那點能讓孃親另眼相看?”
仇大小姐很有自知之明,輕哼道:
“我踏實務實,孝順父母,重家庭多於修行。你什麼性子,你自己不知道?你……”
左凌泉感覺話題有點過了,打岔道:
“好啦。再說就傷感情了。靈燁確實討娘喜歡,論起治家,娘除了老祖,最中意的就是靈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