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直接把兩人一起橫抱起來。
崔瑩瑩被夾在中間,瞧見左凌泉往煉丹室走,開口道:
“師尊都走了,去臥室吧,地方大些,環境也好。”
左凌泉想想也是,就轉身來到東面的房間裡。
東廂作為洞府的起居之處,確實要寬敞一大截,裡面不光有一張雕花臥榻,琴臺、棋臺、畫案也一應俱全,透過陽臺還能瞧見幻化的湖光秋水。
牆壁上和外面一樣掛著不少詩詞,些許還是最近新寫的,最正中掛著一幅畫卷,上面是梅山絕景,和四個神態不一的人影。
上官玉堂進屋後,就又化身了鴕鳥,抱著枕頭埋住臉頰,不聽不看不主動。
左凌泉關上門,見瑩瑩姐也有學有樣,開口道:
“前輩,你能不能……”
,!
??
上官玉堂回應極為乾脆:“你再胡思亂想,本尊把你綁起來矇住腦袋,單純當爐鼎!”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也不是不行……”
“嗯?!”
“呵呵,開玩笑罷了,那就按照往日的法子來吧。”
上官玉堂吸了口氣,身趴在枕頭上,後背龍鱗長裙如水波般消退。
崔瑩瑩見左凌泉被玉堂拒絕,還挺心疼左凌泉,翻過身來,張開了懷抱:
“來吧……”
……
窗外幻化的湖光秋水,照亮了充滿書卷氣的寬大房間,牆壁上水影粼粼。
除開雕花軟榻上的柔情蜜語和些許令人臉紅的異響,房間裡再無其他雜音。
掛在牆上的山水繪卷,和房間的陳設融為一體,白袍公子和珠圓玉潤的美人,含情脈脈站在一起;有點兇的高挑姑娘,依舊眺望著遠山。
坐在湖畔撫琴的梅近水,望著徒兒和白衣公子,帶著一抹微笑,姿態文靜舒雅。
畫卷上的場景,和上官玉堂初來時所見的一模一樣,雖然不會動,卻也好似把這一場短暫而溫馨的旅程,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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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後。
轟隆——
一聲‘客雞’墜海的巨響,從外面傳來,繼而便是水漫金山。
屋子裡的人都是一驚,小凌泉差點被瑩瑩扭斷,繼而亂七八糟的話語響起:
“糰子!你又做什麼妖?!”
“糰子,你怎麼掉海里了……”
“快浮上去,你又不是潛艇……我去,家要被淹了……”
“咕嚕咕嚕……”
……
體型巨大的團團,在海里潛泳,對著海底唸經,顯然又在呼叫北海龍龍特快專列。
可惜,神只互相幫忙是禮尚往來,帶著凡界生靈,也能隨意走‘神只內部專線’的話,天地就亂套了,北海龍王根本不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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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永夜之地。
隨著造訪遺落之地的生靈離去,大地又恢復了萬籟俱寂的極夜,只剩一座九層高塔,掛著向陽城的徽記,矗立在無邊焦土之上。
嗡……
嗡……
不知過了多久,漫天繁星和月色,出現了些許模糊。
仔細看去,天幕產生了圈圈環形漣漪。
漣漪看起來就好似有什麼東西,隔著玻璃敲擊魚缸,在魚缸內的水面,帶起了陣陣波紋。
漣漪並不陌生,很像是‘魔瞳’瀕死之前衝擊封印,產生的波紋,似乎是天外之物,在做出某種回應。
霹靂——
一道蒼雷,從雲海間落下,劈在了鎮魔塔頂。
鎮魔塔很快恢復了寧靜,天幕上的異象,也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