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叫什麼就叫什麼。”
“額……”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那您要是聽到‘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不得建議商老魔,把‘天帝城’改成‘白帝城’?”
梅近水認真琢磨了下,微微頷首:
“不錯不錯,天帝城太過狂傲張揚,改為白帝,反倒是多了幾分厚重……”
“……”
左凌泉無話可說,微微攤手:“只希望梅仙君是玩笑之語,不然異族因為我一句話內訌,我又得名震九洲了。”
“呵呵……千星島聽起來像個小宗門,冥河老祖老早就想改個名,本來想叫‘通冥教’,太難聽被門徒否決,你可有什麼點子?”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嗯……改‘明教’吧。”
?
“這……前言能搭上後語?”梅近水斟酌回味一番:“按照此句的意境,叫‘拜月教’都比‘明教’合適,冥河老祖改名拜月教主,氣勢也強上不少……”
左凌泉忍俊不禁,笑了下又連忙正襟危坐,保持嚴肅。
梅近水對這些的興趣,似乎遠比仙魔之爭大,信手勾出琴曲,繼續興致勃勃詢問:
“映陽仙宮呢?”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改名‘日月神教’,宗主剛好叫東方不敗……”
“誒~這就過了。映陽仙宮只有太陽,沒有太陰,當不起‘日月’二字。東方燭照又是術士,讓他掛上‘東方不敗’的名頭,華鈞洲那倆武修仙君得拍桌子。嗯……我以後若是回了東洲,可以把名號改成‘東方不敗’……”
“額……梅仙君開心就好。鐵簇府都有花名,我也可以叫個‘令狐沖鋒’……”
“這名字不錯,和鐵簇府門風一脈相承,肯定對玉堂胃口……”
……
月色之下,同樣白衣如雪的兩人,在廢土之上對坐,琴曲幽幽詩詞為伴,漸漸忘卻往昔,只剩歡聲笑語。
遠處的庭院裡,兩個身高差很萌的絕代佳人趴在床上,手兒撐著側臉傾聽,眼中都露出了三分寒意。
和邪道妖女聊天,聊的把交公糧的正事兒都忘了,這回來要是不把饅頭舔腫,怕是上不了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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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絕劍崖。
月上枝頭,絕劍崖下方,供貴賓落腳的仙家庭院裡。
吳清婉坐在遊廊裡的美人靠上,手裡拿著瓜瓜從老劍神哪兒弄來的功法秘籍,認真琢磨著功法路數。
靈燁則在和鐵簇府溝通著宗門事物,姜怡在旁邊搭手。仇大小姐是絕劍崖的外孫女,沒有住在這裡。
後宅的一間廂房裡,窗戶開著,窗外是荷塘月色。
靠窗的茶榻上,小龍龜憨憨地趴在案上,曬著大晚上的白月光。
身著襖裙的謝秋桃,懷裡抱著五彩斑斕的彩繪琵琶側躺,臉頰下墊著糰子模樣的軟枕,已經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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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中人可以不眠不休,但這次去奎炳洲跑的太久,一路提心吊膽的,好不容易來到安全地帶,身心徹底放鬆下來,又沒啥事,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謝秋桃臉兒發紅,睫毛微動,在睡夢中囁嚅嘴唇,雖然沒出聲,但看嘴型應該在嘟囔:“左公子,你好壞呦……”之類的話,雙腿還攪在一起,輕輕磨蹭。
夢中謝秋桃,正躺在一張巨大的軟床之上,身邊是姜怡、清婉、靜煣、靈燁、瓜瓜、瑩瑩姐、老祖、冷竹……
這麼多人,冷峻非凡的左公子想挨個親過來,肯定需要點時間。
謝秋桃發現自己乖乖躺著,遠處的左公子,從左往右挨個親過來;快到她的時候,又挨個親了回去,然後又親過來……
如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