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本尊是軟柿子不成?”
左凌泉連忙搖頭:“沒有沒有,前輩不是說,我親你,你可以念我年紀小,不計較嗎?”
?!
上官玉堂饒是仙君的心智,都被這死皮賴臉給搞蒙了,她咬著銀牙,從唇間擠出一句:
“本尊是說上次!”
“哦,是嗎……”左凌泉做出恍然之色:“那是我誤會了,我還以為可以一直親……抱歉,得罪前輩之處,還請見諒。”
上官玉堂縱橫九洲一世,何時受過這種無恥小賊的欺辱?
在左凌泉的裝糊塗之下,上官玉堂逐漸被羞憤壓倒了理智,難以動用神通,就把左凌泉推到在地上,用拳頭砸了幾下。
咚咚——
也不知是不是沒力氣,反正女武神的拳頭打人不是很疼。
左凌泉自然不會還手,做出投降的模樣:“我錯了我錯了,是我誤會,下次再也不敢了。”
這認錯的話,上官玉堂不知聽過多少回,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沒有一次肯悔改!
上官玉堂這次是半點不信了,看左凌泉這模樣,她讓步得來的只會是得寸進尺!
上官玉堂摁著左凌泉肩膀,居高臨下,冷聲道:
“再一再二不再三,你既然不知悔改,就不能怪本尊無情。等本尊出去,就抹掉你的記憶,你這輩子都休想再見本尊第二次!”
上官玉堂眼神不容置疑,似乎真下定決心要和左凌泉分手。
左凌泉瞧見這模樣,感覺是玩過火了,連忙賠禮道歉:
“是我的錯,剛才的事兒當沒發生,我以後肯定老實,絕不表露不軌之心。”
“晚了。”
上官玉堂見左凌泉怕了,眼神愈發威嚴:
“本尊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你沒有一次肯悔改,既然你剋制不住慾念,本尊就幫你……誒?”
上官玉堂氣勢洶洶威脅,顯然忘記了什麼叫‘適得其反’。
左凌泉見老祖真生氣了,道歉都沒用,心裡自然急了;他怕老祖真下定決心,這時候也顧不得捱打了,翻身而起,就把她反過來摁倒在了地上。
上官玉堂話語自然戛然而止,望著忽然硬氣起來的左凌泉,眼神憤怒中帶著些許錯愕。
左凌泉摁著老祖雙手,柔聲道:
“玉堂,你冷靜點。你要真準備抹掉我關於你的記憶,那我只能先把生米煮成熟飯了,哪怕事後被你打死,也總比把你忘了的好。”
啥?
生米煮成熟飯……
這是在威脅本尊?
上官玉堂都給氣笑了,她從來都是有進無退的性子,豈會在威脅之下服軟。
見左凌泉竟然大膽到這一步,上官玉堂眼神冷了下來:
“就憑你……你敢?!”
左凌泉打架沒堂堂莽,這方面是真頭鐵,見玉堂不信邪,他也豁出去了,湊向了玉堂的脖子。
上官玉堂掙扎了下,才發現這地方不對——她脫力了,好像是有被男人用強的可能!
上官玉堂可能是這輩子頭一次,眼底閃過了一抹慌亂。
不過女武神的骨氣,也不是那麼容易被壓垮。
,!
上官玉堂轉瞬就壓下了心湖波瀾,掙扎不開,就冷冷哼了一聲,望向別處,一言不發,一副‘仙子蒙塵,寧受辱不低頭’的模樣。
兩個鐵頭娃撞一起,總得先慫一個,比得就是誰更沉得住氣。
左凌泉肯定不敢真對玉堂做什麼,但作為主動一方,他又不著急,只是饒有興致的輕撫玉堂的臉頰。
彼此僵持片刻後,上官玉堂忍無可忍,又把目光轉了回來:
“左凌泉!你最好到此為止,本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