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官玉堂背起來:
“那是自然。”
還自然……
上官玉堂都懶得說左凌泉了,腰背挺直騎在背上,指揮左凌泉在墓穴中行走。
左凌泉往前走了不過十餘丈,就到了石坪盡頭,面前是深不見底的溝壑,前方什麼都看不到。
上官玉堂按照法門,指揮左凌泉在地磚上踩了幾下,溝壑下方就升起了帶有道門徽記的石柱,連成了一條長橋。
左凌泉確定沒啥危險後,就走了上去。
地底萬年古墓,並非什麼兇險之地或秘境,只是一個乾淨的大幕,裡面有各種壁畫,和左凌泉在‘麒麟洞’看的如出一轍,都是上古抗擊天魔的歷史。
左凌泉在墓穴中兜兜轉轉,不算遠的路程,硬走了小半個時辰,才抵達墓室的最後方,‘離宮’所在之處。
左凌泉揹著玉堂剛剛跨入墓室,就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劍意。
抬眼望去,十丈方圓墓室正中,是一個石臺,並沒有棺木或白骨,只是橫放著一個古老劍匣,劍意就是從裡面透出。
,!
上官玉堂檢查周邊過後,示意左凌泉來到了劍匣前,小心開啟。
劍匣中並沒有什麼劍氣沖斗牛之景,只是躺著一把古樸六面劍的碎片,斷為十幾節,還不完整,依稀能看到劍尾有道門徽記,看造型是一把法劍。
哪怕古劍早已經損毀,不存在任何器靈,散發的氣息,依舊讓人膽寒。
左凌泉低頭仔細觀摩片刻後,詢問道:
“這是劍冢?”
上官玉堂下巴放在左凌泉肩膀上檢視,面容肅穆,眼中流露出敬意:
“神劍太陰的殘骸,上古先賢斬斷長生道的劍。”
神劍只是殘骸,早已沒了往年神性,和仙兵殘骸區別不大,唯一的作用就是重新熔鍊成新的仙兵。
但作為受益萬年的後世之人,恐怕沒人會失心瘋到把這種記載九洲文明傳承的重要文物,當成材料給熔了。
上官玉堂看了眼周邊:“此地已經不安穩,遲早被破壞,帶回去供在九宗吧。我等受益萬年,無論以後大勢如何,先輩的功業不能忘記。”
左凌泉點了點頭,單手合上劍匣,想把劍匣拿起來讓玉堂抱著。
但劍匣拿起來後,劍匣下方就露出了一行字跡。
左凌泉還沒來得及看是什麼字,背上的玉堂,就把他眼睛給捂住了。
“額……前輩?”
左凌泉稍顯茫然
擦擦——
腰間的驚堂劍,被玉堂拔出來,繼而便傳來劍鋒颳去字跡的聲音。
左凌泉有點不明所以,但並沒有偷看。
上官玉堂單手捂住左凌泉的眼睛,用手颳去石臺上的字跡,解釋道:
“封印太陰神君的法門,留在此地,想來是傳授後人以備不時之需,等本尊遁入輪迴之前,會告訴你。”
上官玉堂此舉,顯然不是怕左凌泉掌握法門,研究出破解封印的路數,而是怕左凌泉掌握封印太陰神君的法門後,有朝一日長生道開啟,他按照先輩的方法,再次捨命封印太陰神君。
上官玉堂擔心的不是太陰神君被封印,而是封印之人不是她,而是面前的男人。
左凌泉明白上官玉堂的意思,對此露出一抹微笑:
“前輩不會以為,真到了必要之時,沒有你或者先輩傳授,我就想不出封印之法吧?”
上官玉堂動作一頓,沉默片刻後,又繼續把字跡颳去:
“至少你沒本尊快,希望永遠不用到那一天。”
“讓那一天的出現,便是我不可饒恕的罪過……”
“你別說漂亮話,本尊不看你說什麼,只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