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好些沒有?”
左凌泉拿來袍子,披在背上,微笑道:
“好多了,嗯……公主,清婉,你們倆怎麼啦?”
姜怡目光望著別處,輕輕吸了口氣:
“你問小姨。”
吳清婉身著雲白色的修身長裙,眼神有點尷尬,走到茶案前隨手擺弄茶壺,解釋道:
“剛才和靈燁比試了下,輸了半招,害的姜怡和仇姑娘輸了彩頭……”
左凌泉頓時瞭然,眼神也變得曖昧起來,他按理說應該高興,但瞧見懵懂無知的瓜瓜,實在不好表現出欣喜若狂的樣子。
仇大小姐還沒意識到落入了何等險地,她在屋裡掃了眼後,詢問道:
“願賭服輸,不就一個彩頭嗎。尾巴呢?拿出來,我戴上就是了。”
??
左凌泉吸了口氣,有些難以置信:
“賭這麼大?”
上官靈燁怕左凌泉胳膊肘往瓜瓜那兒拐,來到床榻邊坐下,冷豔而又威嚴: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賭輸了就得認,瓜瓜也不是賴賬的人,你瞎摻和只會讓她留心結。你現在就說,是我來動手,還是你來幫她戴吧。”
這還用問?左凌泉眨了眨眼睛。
仇大小姐莫名其妙:“我不能自己戴嗎?”
上官靈燁道:“可以,不過他肯定不樂意,你也放不開。清婉,把東西拿出來吧。”
吳清婉不小心把瓜瓜輸出去了,特別不好意思,在床邊坐下,柔聲道:
“唉,玩笑罷了,要不先欠著?”
上官靈燁還沒說話,仇大小姐已經開了口:
“不用,我既然敢賭,就不會賴她上官靈燁的賬。”
姜怡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阿瓜,因為她也有責任,此時很義氣的道:
“要不我來幫瓜瓜受罰吧。”
仇大小姐透過幾人的反應也,也意識到尾巴不是什麼好消受的東西,但出於‘言出必諾、願賭服輸’的操守,她還是搖頭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仇悠悠又不是玩不起的人。”
吳清婉也是沒辦法了,只能望向左凌泉:
“凌泉,你要不和仇姑娘先解釋下?不知道規則,拉人家打賭,算靈燁不厚道……”
上官靈燁就想看仇瓜瓜不認賬理虧,也沒想著真讓她今天屁股開花,所以起身道:
“好,本宮不佔她便宜,你先和她講講規則……要不要讓姜怡給她演示下?姜怡也輸了。”
“你一邊去!”姜怡哪裡好意思當教材,連忙先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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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燁把刑具留下後,和清婉並肩離開了屋子,只留仇瓜瓜一人在屋裡。
仇大小姐來到床頭坐下,拿起放在被褥上的白色尾巴來回打量:
“就是這東西?”
左凌泉老臉有點掛不住,他笑了下:“是啊,嗯……就是小玩具,閨房之物。”
仇大小姐摸了摸光滑的玉質球球:
“這有什麼嘛……”
說著站起身,往後腰比劃,尋找掛上的位置。
仇大小姐一直穿著映陽仙宮弟子袍,外罩白沙,裡面是修身的白色長裙,腰後並沒有什麼掛東西的地方。
仇大小姐比劃了兩下後,找不到門道,就遞給左凌泉,背對站著:
“你幫我戴上,我待會還得下去做夢;女武神也做夢,你不想去看看什麼樣?”
左凌泉很想,但今晚上肯定沒機會了。他接過嶄新出廠的狐狸尾巴,瞄向瓜瓜曲線完美的臀峰:
“瓜瓜,這東西吧……得脫了衣裳戴。”
仇大小姐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