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謝伯母說,左大壯有媳婦了?”
“說了呀。”謝秋桃繼續道:“我娘說這有什麼?外面的女子又不瞎,左公子為人這麼好,有幾個姑娘倒追不是應該的?我娘還說,讓我仔細想想,要是不把握住左公子,以後找其他男人,會不會後悔?
“我一想也是哈,比左公子俊的人可能有,但長得俊劍術又這麼好,為人還有意思的人,肯定沒第二個。錯過以後可後悔都來不及。”
仇大小姐眨了眨眼睛:“所以你答應了?”
謝秋桃臉兒一紅,連忙搖頭:
“我和左公子是鐵哥們的關係,怎麼可能答應呢。”
仇大小姐又不瞎,半點不信這鬼話。
謝秋桃眼中顯出好奇,又湊近小聲詢問:
“仇師姐,你答應了?”
“怎麼可能。”
仇大小姐同樣連忙搖頭,一副‘我和左凌泉也是鐵哥們’的樣子。
然後兩個人都沉默下來。
雖然形容不恰當,但確實有點‘心照不宣’的意思。
仇大小姐感覺氣氛有點詭異,就岔開話題詢問:
“左凌泉呢?”
謝秋桃示意外面:“剛才靈燁姐來訊息,說她們過來接應,左公子出去接人了。”
“嗯?”仇大小姐眨了眨眼睛:“上官靈燁過來了?”
“對呀。”謝秋桃說道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始有意無意的拱火:
“上次在雪狼山,靈燁姐過來,把仇師姐氣壞了;這次左公子不帶你,估計也是怕靈燁姐梅開二度,唉……”
仇大小姐輕輕吸了口氣,本來不算宏偉的胸脯,都撐起來了些:
“我生什麼氣?她小孩脾氣,我要和她計較,豈不落了下乘。”
“對嗎,忍一時風平浪靜。靈燁姐性子很好,就是有些霸道罷了,以後免不了再遇上這種事兒,忍著忍著就習慣了……”
??
仇大小姐心湖本就不怎麼穩,被秋桃這麼激將,鬥志漸漸就壓過了理智。
謝秋桃嘀咕片刻後,就發現仇大小姐不言不語的站起身來,往外面走去。
“仇師姐,你去哪兒呀?”
“出去巡視一圈兒,你繼續遛糰子吧。”
謝秋桃可不覺得這是去巡邏,大機率是想跑去找靈燁姐算新仇舊恨。
她很想跟著去看,但還沒想好藉口,仇大小姐就身形一閃,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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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秋雨逐漸小了,郊野上沒多少人跡。
左凌泉手持油紙傘,扮做雨中秋遊的書生郎,走向半山腰的石亭,目光望著東南方,等著寶貝兒們的到來。
太虛古藤只有瑩瑩才有辦法收入囊中,老祖昨夜打坐時就已經聯絡,過來的時間也就在一兩天之內。
左凌泉本可以在閒置莊子裡等著,但他在糰子的推波助瀾下,嚐了瓜瓜的胭脂,瓜瓜姑娘火氣正大著,而黃伯母又很熱情,直接把他當女婿看。
黃伯母越偏袒他,瓜瓜火氣自然就越大,為了讓瓜瓜‘眼不見為淨’,他只好自覺出門了。
左凌泉是個很負責的男人,雖然啵啵是糰子動的手,但拋開事實不談,他難道就沒有半點責任?
,!
有責任就得扛著,左凌泉在雨中獨自前行,也在思索著怎麼處理當前的局面——準確來說,是怎麼在瓜瓜和寶寶之間成功活下來。
這事兒說起來比老祖和瑩瑩都難處理,畢竟老祖能把他和瑩瑩一起吊起來錘,又是他半個丈母孃,不存在對峙,自然也就不用端水。
而寶寶和瓜瓜則不然,新仇舊怨一大堆,戰鬥力還旗鼓相當,真鬧起來,肯定把他當戰場爭取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