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什麼樣的仙兵,威力能大到只是失控,就讓師尊如此謹慎?”
“煉器師裡的奇葩多的很,弄出來的東西威力不一定大,但肯定讓人防不勝防。”
鄭犼回想了下:“望潮灘的張徽,以前就煉製過一個‘迷魂鈴’,本意是煉製操控神魂的法器,讓大量對手陷入瘋魔;但也不知哪個地方弄錯了,被波及的人當場化身色中餓狼,見人就撲、不分男女……”
徐元峰琢磨了下:“結果雖然有瑕疵,但控制對手的目的達到了……這法器有問題?”
鄭犼搖頭一嘆:“問題倒不是出在法器之上。張徽太自信,拿自己來試驗法器威力,以為能抗住,結果當場中招;周邊幫忙的徒弟被嚇壞了,光顧逃竄,沒管啟用的法器,不過片刻之間,就波及了整個望潮灘……”
徐元峰哪怕是邪道巨擘,想到那肉慾橫流的場景,也是一身雞皮疙瘩:
“我怎麼沒聽過這事兒?”
“天帝城豈會把這等醜事傳出來,只有當時在場的人才知道。”
“哦……嗯?!”
“放心,我堂堂武修,豈會在那種場面下吃虧。”
“你逃出來了?”
“不是,撲過來的人,都被老夫按住了……唉……”
鄭犼一聲輕嘆,端起酒杯抿了口,眼中並沒有多少自得,反而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唏噓。
徐元峰琢磨了下,深深吸了口氣,不動聲色往遠處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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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下方的天鷹城內。
燈火如晝,人如潮水,來自天南海北的修士在街上行走,主街的擂臺外更是熱鬧非凡,聚集著無數兜裡沒錢又想進入福地的修士。
左凌泉頭戴斗笠,扮做尋常劍客,站在街上觀望;已經恢復如初的秋桃,則幹起了老本行,在街邊和地攤小犯天南海北瞎扯,套取有價值的訊息。
仇大小姐穿著公子袍,也帶了個兜裡站在左凌泉身邊,因為身材高挑、衣襟不顯眼,看起來還挺像個年輕劍客。她望著臺上打擂的修士,開口道:
“天鷹堡太摳門,層層篩選之下,最少要打半個月,才能獲得進福地的資格,十幾場打下來,藏得再深修為也暴露了,這條路怕行不通。”
左凌泉抵達九宮山後,就坐著渡船直接到了天贏城,過來主要有兩件事——抓到徐元峰逼問蒼沙古河背後的秘密;去黃梁福地找可能存在俘虜。前者的重要性要大一些,但若真有正道修士被關押其中,也不能棄之不顧。
左凌泉回應道:“獨佔洞天福地,都是為了給宗門創收,摳門很正常,花錢進去要容易的多,就是不好解釋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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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靜煣抱著糰子站在跟前,見兩人犯難,出主意道:
“要不咱們直接去把那徐元峰逮住,從他嘴裡問訊息,再逼他放人?”
這個注意簡單、高效、實用,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隨相公和好婆娘了。
左凌泉抬手輕刮靜煣的臉蛋兒:
“這是奎炳洲,千里外就是監兵神殿,在這裡綁人家少當家,咱們怕是出不去了。”
湯靜煣沒太多主意,見此也只能道:“那我問問婆娘吧,都一天沒搭理我了……”
仇大小姐在身邊旁聽,因為秋桃還沒打探完線索,就暫且收了心思,轉而詢問:
“左公子,湯姑娘為什麼一直把女武神叫婆娘?我記得婆娘好像是俗世男人稱呼夫人的詞兒。”
左凌泉也沒法解釋其中緣由,只是含笑道:
“嗯……我和靜煣老家的叫法,閨中密友、好姐妹的意思,關係好才這麼叫。”
是嗎?
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