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知道瑩瑩姐肯定在養傷,直接就上了三樓;謝秋桃則帶著熬了一夜的糰子回屋補覺。
左凌泉跟隨感知,來到三樓的睡房外,聽見裡面有兩道輕柔呼吸聲,就推開了房門,本想招呼一聲,但入目的場景,卻讓他有些意外。
房間窗戶關著,牆上掛著梅近水和崔瑩瑩小時候的畫像。
此時架子床外擺著兩雙繡鞋,兩個容貌熟美動人的女子,緊緊抱在一起,身上輕薄被褥,只露出臉頰。
左凌泉一愣,腳步下意識變成無聲無息,輕輕關上房門,湊近瞄了眼。
靜煣抱著瑩瑩姐,看氣息是睡著了,嫩豆腐般的臉頰很寧靜,並沒有什麼異常。
瑩瑩姐臉上已經沒了昨夜中毒時面若霜雪的痕跡,想來毒已經解了,但此時尚未甦醒,神色有些異樣。
左凌泉湊近仔細打量,發現瑩瑩姐本就媚若春水的臉頰,臉頰呈現出粉紅色,嗯……和昨晚秋桃胡思亂想時有點像;呼吸也是,稍顯急促不穩,額頭上甚至掛著香汗。
這也就罷了,瑩瑩姐的手也不怎麼老實,無意識之下,放在了尺寸不俗的胸脯上,臉頰還在靜煣肩膀上輕輕磨蹭,場景看起來和兩個美人磨豆腐似的。
“……”
左凌泉有些好笑,暗道:這是把靜煣當成我了?這怎麼行,我這當男人的可還沒死呢……
心裡雜念一起,左凌泉眼神就不太正經了,抬手偷偷伸進被子裡,想幫瑩瑩姐撫慰一下躁動不安的心神。
但可惜的是,左凌泉手剛一動,靜煣就睜開了眼睛——不對,眼神威嚴而淡漠,透著股睥睨九洲的壓迫力,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堂堂。
!
左凌泉剛把手探入四個團兒之間,被丈母孃般的眼神一盯,不正經的表情自然僵住了:
“額……”
上官玉堂眼神威嚴中透著幾分無奈,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左凌泉——靜煣睡著了,左凌泉卻能順順利利進入閣樓,甚至走到兩個睡著的女子跟前,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她在背後撤去了陣法;就這還敢偷偷動手動腳,看來男人動了色慾,做事是真的會不過腦子。
上官玉堂見左凌泉愣住,因為昨晚的優秀表現,倒也沒動怒,只是平淡詢問:
“摸夠沒有?”
左凌泉聽見這句正兒八經的詢問,差點岔氣,他悻悻然把手從軟和的溫柔鄉抽出來,尷尬道:
“上官前輩,嗯……我剛回來,一時情不自禁,沒有冒犯前輩的意思……”
這點上官玉堂自然能看出來,若是左凌泉故意藉機摸她,她已經把左凌泉摁著收拾了。
上官玉堂瞄了閨蜜一眼,見她還沒醒,吃了一打龍陽丹,反應不怎麼上的檯面,就用薄被把她臉頰也矇住了。
上官玉堂掀開薄被起身,套上了靜煣的繡鞋:“她還在調養,別打擾。”說著走向房門。
左凌泉瞄了眼眉目含春的瑩瑩姐,沒有多說,跟著老祖走出了房門,來到了對面的練氣室。
上官玉堂本來神色威嚴淡漠,沒什麼表情,但進入練氣室,把房門關上後,臉色就是一沉,回過頭來:
“左凌泉,你給這把劍,取得什麼名字?”
上官玉堂把劍交給左凌泉後,從來沒說過名字——主要是她取名困難,無論是弟子還是隨身法寶,名字都很接地氣,金鐧叫‘打神鐧’,盾牌叫‘玄武盾’,佩劍自然叫‘白虎劍’,名字格調不夠高,乾脆就讓左凌泉自己去想了。
至於寄語?在上官玉堂眼裡,這把劍就是把厲害點的兵器,遇見合適的人直接就白送了,哪會鄭重其事地整個文縐縐的寄語。
老祖忽如其來的神色變化,讓左凌泉心中一緊,連忙回應:
“叫驚……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