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隨著思緒迅速恢復,上官老祖睜開了雙眸,眼神也化為了往日睥睨天地的鋒銳。
略微感知,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好像就只是單純睡了一覺;而湯靜煣那邊,從情緒波動來看,很累但很滿足,明顯已經把事兒辦完了。
終於扛過去了嗎……
上官老祖也是女人,並非斷絕情慾,只是沒找到另一半罷了。
只要是女人,對第一次就很看重,上官老祖同樣如此。
她守身如玉至今,從未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如果透過湯靜煣的身體,經歷了男女之事的話,性質就變了,嗯……身體還很聖潔,但心已經不純潔了。
經歷過後,上官老祖怎麼都不可能忘掉,感覺就和被人騙了身子一樣,沒有男女之情,只有不堪回首的記憶。
這對上官老祖來說,明顯是不公平的,她作為女人,不可能接受沒有感情的單純肉慾,更何況留給她這種體驗的人,還是靈燁的男人。
確定自己心底沒有留下任何男女之事的羞人痕跡後,上官老祖才暗暗鬆了口氣,但隨著四肢復甦,她忽然發現,自己呈‘大’字形躺在床榻上,手腕綁著繩索,系在床頭;腳踝綁著繩索,系在床尾……
?
上官老祖微愣,眼底顯出不悅,輕而易舉繃斷了火蠶絲質地的捆仙繩,恢復了優雅的姿態,坐起身來,看向房屋的視窗:
“老妖婆,你有病?”
靠窗的茶榻上,桃花尊主獨自坐在角落,眼神兒到現在還十分古怪,聽見上官老祖的言語,她怒火中燒回罵:
“你才有病,小浪蹄子……呸——”
“?”
上官老祖昨晚徹底放棄了對軀殼的掌控,連神魂都陷入沉睡,沒有絲毫影響,聞言自然不解。她站起身來,詢問道:
“我昨晚怎麼了?”
桃花尊主確定上官老祖已經清醒了,變成了往日討人厭的高冷模樣,才暗暗鬆了口氣,站起身來,威脅道:
“你還好意思問?我事先說好,這事兒我給你保密也可以,但你必須提議,在三元老里加一個名額,讓我上位……”
上官老祖懶得和她賣關子,在茶案旁坐下,抬手輕揮,面前出現了一方水幕。
上官老祖昨夜在房間中佈下了重重防護,其中不乏記錄過程的陣法,水幕展開後,裡面就浮現出她失神後的情況。
桃花尊主見此也不給老祖重播了,在茶案另一側坐下,面帶冷笑望著。
水幕中的畫面,起初很正常,只能看到桃花尊主喝大酒,拿著鐲子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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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隨著一聲“嗯~”後,畫風就開始崩了……
“上官玉堂?你是不是在裝模作樣嚇我?”
“上官玉堂!你發什麼瘋……誒誒?你……”
“嗯~……怎麼回事……”
……
羞惱和發春似的的聲響,在水幕裡迴盪,摸摸揉揉發生在兩個女人身上,場景對男人來說很刺激,但兩個當事人肯定不這麼想。
桃花尊主以旁觀者視角看到這場面,依舊渾身雞皮疙瘩,本以為幹出這種沒臉見人的事兒的上官老祖,會窘迫得無地自容,但轉眼看去,卻發現上官老祖神色風輕雲淡,還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
桃花尊主難以置信,指著水幕裡那個沒羞沒臊的女人:
“上官玉堂!你臉皮是有多厚?這都不臉紅一下?”
上官老祖瞧見這種社會性死亡的場面,心裡豈能沒點波瀾,都尬得恨不得用腳再扣出一個左家大宅了。
但上官老祖就是上官老祖,這輩子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