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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衝擊力實在太強,左凌泉眼睛都不知道先看哪裡。
可惜此時,他也不好發出聲響,只能默不作聲看著臉色漲紅的婉婉,緩緩走到了跟前。
吳清婉雙臂抱著胸口,低頭看向腰下的吊帶襪,還微微扭了下腰,給左凌泉欣賞側面的腰線臀線,紅唇輕啟,做出了‘這衣服好看嗎?’的口型。
好看……
左凌泉嘴角含笑,認真點頭,眼神示意她把腳伸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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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舫上。
姜怡、冷竹、湯靜煣,肩並肩坐在美人榻上,望著黑漆漆的水幕,滿懷期待。
只可惜眼巴巴瞅了許久,也沒能看到能讓人捂住眼睛從指縫偷瞄的刺激畫面。
糰子微微歪頭“嘰~”了聲,好似在說“這有什麼好看的?還是喂鳥鳥要緊”。
姜怡等待許久,見兩個人沒動靜,不太相信地道:
“他真睡了?”
湯靜煣道:“知道我們看著,清婉肯定不敢亂來,估計是睡了吧。”
姜怡又等了片刻,確定看不到左凌泉修小姨第一視角後,索然無味。
盯了一天確實有點困了,姜怡拉著又開始打瞌睡的冷竹,一起回了後艙。
湯靜煣不用睡覺,心裡不相信清婉和小左會坐懷不亂,依舊抱著糰子和白貓在美人榻上躺下,繼續盯著水幕。
可惜水幕中無聲無影,好像真的睡著了。
就在湯靜煣也等不住,漸漸迷糊的時候,裡面才傳來幾聲微不可聞交談:
……
已經睡著的糰子,可能是聽見了動靜,一頭翻了起來,正想疑惑地嘰一聲,卻被聚精會神湯靜煣捏住了鳥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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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當空。
海港燈火如潮,山嶽般的巨船,在海岸線上來回遊移。
上官靈燁在樓宇頂端靜坐,手裡拿著銅鏡,聚精會神看著黑漆漆的鏡面。
只可惜等待許久,也沒能看到任何東西。
上官靈燁料想兩人沒膽子在她們眼皮子底下亂來,最後也失去了興致,把銅鏡收起來,看向了遠方的大海。
說起來,上官靈燁還從未離開過玉遙洲。
記事起就一騎絕塵,在宗門內享受天之嬌女的待遇;而後在九宗周遊,還沒跑完一圈兒,就成了第一青魁。
本以為從此順風順水,該踏上游歷天下的道路,去九洲大地,見識這人間與仙家的繁花似錦。
不曾想老祖一句話,就讓她在俗世深宮鎖了八十年,一直到今天。
不過,上官靈燁如今已經沒了往日的歇斯底里和對老祖的埋怨。
因為她如果不在俗世待上八十年,把性格慢慢扭過來,如今的自己,可能和驚露臺的那個手下敗將小仇一樣,百來歲了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仙人模樣,只會看著天上,從不眷戀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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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她當年比小仇還仙,眼裡只有八尊主,甚至不把九宗各大長老當同類。
如果荒山尊主讓小仇嫁入大燕皇城,小仇如果不情願,肯定就不會答應;當年荒山宗主不想讓小仇走劍修路數,小仇就公然違逆了老祖宗的意思,並非沒有先例。
而她則不然,當時心裡根本沒有‘情願不情願’的念頭,覺得老祖這是為她修行路著想,二話不說直接就去了,完全沒把自己的終身大事放在眼裡。
如今坐在此地回首往昔,她才感覺到當年的自己,就是個另類的怪胎愣頭青,除了會修煉便一無是處,連她自己都瞧不上,老祖將她攆到俗世畫地為牢半點不過分。
她甚至還心中慶幸,遇到了這麼一個負責任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