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忽然見夜十七回來,夜五急忙道:“十七,見了鬼了。”
夜十七不慌不忙的坐在火堆旁,順手又向裡丟了兩塊朽木。
“五兄,你喝的太多了,我就說過,這美酒雖然好,但是不能貪杯,會醉的。”
夜五粗眉緊鎖:“我醉了,可是好像又醒了,然後又醉了,這不應該啊……也不是第一次喝了。”說話間,夜五好像想起了什麼。
“那個乞丐呢?十七,你看,乞丐沒了。”
夜十七順著夜五的目光看了眼草堆處。
“什麼乞丐?”
“嘿,是你喝多了還是我喝多了,乞丐啊,一隻胳膊,還挺有閱歷的。”
“哦,走了。”
“走了?”
夜十七應道:“嗯,走了。”
“快看快看,石像怎麼碎了?”說話間,夜五揉了揉眼睛,又撓了撓頭:“嘿,我這個腦子,你告訴我,我現在是醒了還是沒醒?”
夜十七隨口道:“你把手伸進火裡,如果感覺到燙,那不就是醒了?”
夜五點頭,旋即把手伸向火堆,但伸到一半又收了回來。
他壞笑著看向夜十七:“十七,你小子好像學壞了。”
“學壞?我們這種人,壞還用學嗎?在百姓眼裡,我們好像就是壞人。五兄,我好像又餓了。”
“又餓了?”夜五看了看地上那些骨頭:“這才沒吃完多大會吧?”
“哦,你傷的重,這段時間需要補充體力,好,你等著,我去給你打獵物。”
看著夜五離去的背影,夜十七的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很多年來,他很少笑,也不:()驚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