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場上。
伴著一聲聲慘叫,鮮血的噴灑,少年們一個個的倒下去。
勝者喜,敗者亡。
而敗者,並不都是被選擇的。
那第一個選的少年,恰恰死在了對方的刀下,到死也許他都不能明白,他所謂的瞭解,只是對方讓他看到的而已。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誰也不會再保留。
用毒、機括、暗器、武技皆可施展,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對方倒下去。
夜十七靜靜的看著,前十場下來,勝者的修為應該都在開脈境中期,與他相比差了一截,但每個人在某一方面,都有令他感到不及的本事。
一直到了第十二場。
夜二九對戰夜十三。
那夜二九嬌柔嫵媚,眉目含春,嬌聲嗲嗲,搔首弄姿,夜十三橫眉立目,殺氣騰騰。
可由始至終,夜十三連一招都未出,他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後便顯得有些昏沉,最後變得痴痴傻傻,手舞足蹈,就好像著了魔一樣,最後親手自己抹了脖子。
夜十七一直在仔細的觀察。
未見機括暗器,也沒有用毒的跡象,只是夜二九當時的狀態有些奇怪,雖說她平時也嫵媚造作,但今天卻特別明顯,尤其那一雙眼睛。
很快,夜十七心頭一驚。
好厲害的媚術。
亂人心智,好歹夜十三也有了開脈境中期的修為,他只是與其對視一會,就悄無聲息的著了道。
可這夜二九是從何處習得的媚術?
難不成,也有人在暗中傳授夜二九特殊的本事,就好像那神秘人傳授我劍道一樣?
這恐怕是唯一的解釋。
如此說來,自己並不是唯一的‘幸運兒’,起碼還有。
夜五,也應該是。
沒多久,到了最後的一場,夜十七和夜五。
他們來到已經染滿鮮血的武場中心,空氣中還瀰漫著血腥的味道。
夜五單手一晃,取出自己的寶器長刀。
“哎,想當初,在萬獸山中被那魅影猞猁追擊時,你曾說過一句,我們能活下來一個,沒想到此時此刻,卻一語成讖。”
夜十七也取出了自己的青鋒劍。
“也許天命,就是:()驚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