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我也向諸位保證,只要擒住永安王,定襄一定會變得越來越好。”
兩人語言誠懇,蒲威也沒有什麼好挑剔的,他也跟著站起身道:“我是個粗人,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兩人大人既然有心改變定襄,那我們就跟著你們幹,需要我們做什麼,吩咐便是。”
雙方達成一致,氛圍也輕鬆下來。
虞溪晚坐回原位,問:“明日永安王就要帶人離開定襄,蒲老大覺得我們在何處攔截更為合適?”
蒲威想了想說:“離此地二十里遠,有一處風嘯谷,入口較窄,大軍很難一次性透過,不如就在此處伏擊。”
“我現在只能叫來百人,不知你們一共有多少人?”虞溪晚問。
蒲威答的很快:“我們一共有三百個兄弟,再去湊一湊,大概還能再湊兩百人。”
“加一起來一共六百人。”虞溪晚眯著眼睛,思忖一會兒,嘆說道:“永安王的大軍加起來差不多過萬,這還真是蚍蜉撼樹。”
“我們的目的不至於殺人,只需要拖住他們。”鹿雲松說:“利用一下地勢,倒也不難。”
虞溪晚習慣單打獨鬥,切法子都是自損八百的法子,聽鹿雲松這麼說,他笑了一下:“看來鹿少卿是有辦法了?”
鹿雲松沒有肯定說,只道:“還需要去看了地勢才行。”
虞溪晚點點頭,笑眯眯的說:“那行,今夜你們帶人出城,去風嘯谷埋伏好,我在城內拖住燕卓。”
鹿雲松聞言轉眸看向他,過了兩息,沉聲道:“保護好自己。”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懶洋洋的透過窗戶,屋內被照的一片金黃,溫暖而充滿朝氣。
窗外的鳥兒在樹間啾啾的鳴叫著,樹葉上的露水還未落下,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虞溪晚凝視著露水,唇邊勾起一抹笑:“王爺來的這麼早?”
燕卓換掉了粉嫩的外衣,穿了一身玄色錦衣,看著倒是像個前去救駕的王爺,聞言他笑了笑:“這事趕早不趕晚,虞大人考慮的如何了?”
虞溪晚道:“我倒是可以與您合作,不過我現在受命留在定襄,回去長安,難免引起懷疑,不知王爺可有辦法?”
“你隨本王一同回去救駕,那些人敢說什麼?”燕卓要笑不笑的盯著虞溪晚:“還是說,虞大人並不想與本王合作?”
虞溪晚晦暗的掃了一眼站在院中的侍衛:“王爺說笑了,現下這個情況,下官好像也沒得選擇吧。”
燕卓站到虞溪晚身邊,扭了扭脖子:“虞大人,世道在變化,做那種愚昧的忠臣又有什麼意思呢?你就不想親手改變這個世道嗎?”
,!
親手改變這個世道。
如果是在虞溪晚剛入朝為官的時候,他說不定會有這個想法,但如今他已經有了珍視之人,改變世道什麼的,他沒興趣。
“王爺不必說這麼多,下官沒有什麼大志向,只想尋一塊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活著。”他低笑一聲:“至於這個過程,下官並不是很看重。”
潛臺詞就是說,幫他還是幫皇帝,都一樣。
燕卓詫異挑眉,像是有些不能相信,虞溪晚竟然是如此貪生怕死之人一樣,可轉念一想,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害怕倒也正常。
“既然如此,虞大人,那紀合作愉快了。”燕卓微笑著朝虞溪晚伸出手。
虞溪晚微笑著與他握手:“還請王爺多多關照。”
雙手一握,燕卓的笑意更大了。
他瞥了一眼四周,忽然道:“對了,怎麼沒有看見鹿大人?”
虞溪晚臉色一變,不怎麼高興的說:“他走了。”
燕卓皺眉:“走了?”
“鹿大人有他的志向抱負,無心與王爺合作,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