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送到別院門口,才恭聲道:“兩位大人慢走。”
虞溪晚與鹿雲松一前一後的上了馬車,等馬車開始行駛時,虞溪晚臉色一變,沉聲道:“沒想到永安王居然這麼快就動手了,還是得想個辦法,將他攔在定襄。”
鹿雲松眸光一沉:“現在看來,只有去見一見蒲威,如果他能夠與我們合作,借一借他的勢力,應該能將永安王攔在定襄。”
虞溪晚也是這個意思,不過他心中還有一些擔憂:“讓人傳信給長安,問一下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鹿雲松道:“我讓寄歌幫忙看著,現在還沒有信傳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虞溪晚卻是臉色一變,他沉默了一會兒,才忽然說:“我記得謝司南現在和陳寄歌住在一起?”
鹿雲松嗯了一聲:“寄歌本想讓司南去住他的私宅,又怕司南自己一個人住會出事,所以就讓司南住在陳府了。”
“你可知道,那謝司南一直和永安王有聯絡?”虞溪晚反問。
鹿雲松一怔,道:“他之前是提過永安王,但那時候他還是謝家嫡子,如今謝家已倒,應該不會吧?”
“以前還有謝家,他做事需要斟酌一二,現在謝家沒了,他已經沒有顧慮了。”虞溪晚想到陳寄歌對謝司南的心思,生起擔憂:“就怕那謝司南說幾句好聽的,陳寄歌便守不住自我,他們若是一起聯合永安王,又是一大隱患。”
鹿雲松覺得虞溪晚的想法是多餘的,他了解陳寄歌,對方的性格就是那樣,對外人很冷淡,對熟悉的人總是很溫柔。
他牽絆的東西很多,就算為了陳家,也不可能會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來。
至於謝司南,他只會勸解,絕不會眼睜睜看著謝司南踏入火坑,還與他一同前往。
鹿雲松保證道:“你放心吧,寄歌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的,他知道輕重。”
虞溪晚認真的看了一眼鹿雲松,眉毛一挑:“你是不是不知道陳寄歌的心思?”
鹿雲松一愣,不解道:“什麼心思”
聯想到虞溪晚的上一句,一個不太可能的念頭出現在鹿雲松的腦海中,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你是說他對司南??”
“不會吧?”不等虞溪晚回答,他就自我否定道:“他對司南和對我沒什麼區別,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喜歡司南,你是不是想錯了?”
“”虞溪晚道:“是他親口承認的,我可沒瞎說。”
鹿雲松有點傻眼:“他承認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他看上不像是喜歡司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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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像?”虞溪晚被他逗笑了:“陳寄歌的目光就差沒拴在謝司南身上了,也就你們看不出來,還有上次,明知道謝司南是朝廷逃犯,卻還是不管不顧,衝去救人,什麼兄弟能為了對方不顧自己家人的性命?”
“這”當時他們並不覺得皇家會對陳家趕盡殺絕,也就沒有這樣想過,如今被虞溪晚提起,仔細一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換做鹿雲松,絕對不會自己去冒險,可單憑這,就說陳寄歌:()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