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可能是朝廷安插的臥底,這時候他是不可能讓人離開的。
高卓唇角一勾,聲音低沉含著莫測的意味:“齊兄弟想家的心思我是明白的,不過最近定襄出了很多賊人,郡守府的人都被我安排出去捉賊了,你想要的貨,只怕一時半會兒湊不齊,不如你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也正好再瞭解瞭解定襄的產業。”
虞溪晚蹙眉:“我離家的時間太久,再不回去,家裡人怕是會擔心。”
“這好辦,我派人去登州齊家傳個信,讓你家中人知道你平安無事不就行了。”
虞溪晚本來就沒打算離開定襄,高卓給了他臺階,他正好順著下。
但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他還是帶著愁容:“既然這樣,那我就寫下書信一封,請高兄派人替我送到登州。”
高卓笑著道:“這是當然,齊兄弟放心,我肯定用最好的人,最快的馬,給你送回齊府。”
虞溪晚微笑:“多謝。”
“你我是兄弟,不必這麼客氣。”高卓給虞溪晚添滿酒:“來,喝一杯。”
高卓來見虞溪晚為的就是不讓他離開,現在目的已經達到,兩人沒什麼好談下去的,又閒談了幾句,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虞溪晚一進屋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將門關緊了,才向裡面走去,看見在床上坐著的熟悉的人後,不自覺露出笑意。
“鹿少卿怎麼老是偷偷摸摸進我房間?又來找我談情說愛?”
鹿雲鬆起身走到他面前,兩人一時間靠的很近,他笑著說:“嗯,來找你談情說愛,準嗎?虞少卿?”
虞溪晚心想:這人真的是被自己教壞了,以前可從來不會喊他虞少卿。
“鹿大人,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虞溪晚抬手捏著鹿雲松的下巴說:“本官現在可是太府寺卿,按照官職來說,你得尊稱我一聲大人。”
虞溪晚的手指總是冰冰涼涼的,鹿雲松感覺下顎都被他捏的冰冷。
他一時間有些心疼,抬手將虞溪晚抓進自己的手中,暖起來。
“嗯,知道了,虞大人。”
“我之前詢問過大夫,像你這種手冷的,是氣血不足,要好好補一補才行,明日你就別吃這府上的東西了,我給你送飯菜來。”
虞溪晚一怔,有些無奈:“不至於吧。”
“至於。”鹿雲松很認真道:“以前你一個人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但現在你有我,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