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鋒芒畢露的好。”虞溪晚走到太師椅上坐下,揉了揉眉心,慧緣似乎是對他的身份還有存疑,一個勁的灌酒,虧得他酒量好,才將人糊弄了過去。
逐月喝的少,比虞溪晚清醒很多,他走過來給虞溪晚倒了一杯茶,說:“你覺得慧緣會讓我們見那位太守嗎?”
“等他派出登州的人回來,自然會讓我們見面。”虞溪晚淡淡道:“不過在此之前,就哪兒也別想去了。”
畢竟虞溪晚給自己安排的身份是有錢無腦的人,慧緣只要不傻,就不會放過他這條大魚。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些事要做。
虞溪晚道:“通知前兩批到定襄的人不要輕舉妄動,還有一批沒有來定襄的人,叫他們暫時不要入定襄,在外面製造一些動靜。”
他想了想,加了一句:“通知長安,有奸細,但可將計就計。”
逐月不解:“怎麼個將計就計法?”
“只有長安有了動靜,永安王才會露出馬腳,屆時我們再伺機而動。”虞溪晚眯著眼睛看向虛空:“沒有機會我們就要創造機會。”
逐月似懂非懂,只能無聲點頭。
虞溪晚笑了下:“去休息吧,今夜慧緣不會動手。”
逐月知道,還沒查清他們的身份,慧緣不會這麼莽撞,便退出去關好了門。
夜色沉釅,一輪瑩瑩天上月灑下溫柔的月光,虞溪晚躺在床上,夜裡太寂靜,只能聽見偶爾呼嘯過去的風聲。
他有些睡不著。
在別人的地界,虞溪晚腦中的弦始終是繃著的,想來也挺感慨,這麼多年,他睡得最安心的時刻,竟然是清河村那段日子。
也不知鹿雲松在做什麼,鹿家的事解決完沒有。
隨即他又是一怔。
怎麼突然就想起這個人了,以前可從來不會有這種情況。
還真是情愛使人失智。
:()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