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之後,居然會這麼的聽話。
他託著下巴,欣賞了一會兒鹿雲松發愣的樣子,笑著問他:“你還能走嗎?”
醉酒後的鹿雲松反應比較慢,在原地頓了好半天才站起身,走到虞溪晚面前。
“我能走。”
這裡的凳子是矮凳,虞溪晚需要仰望才能看清鹿雲松的臉。
他朝鹿雲松勾了勾手指。
鹿雲松便彎腰湊了他。
這樣還是仰望的視角,虞溪晚有些不喜,便淡淡的說:“跪下。”
鹿雲松皺著眉沒動。
虞溪晚的眼神就更加冷淡了:“哥哥,跪下。”
鹿雲松抿了抿唇,雙膝一彎,跪在了虞溪晚面前。
那雙冰冷的眸子在這動作之下,冰雪融化,生出了笑意,兩人的視角調換,虞溪晚垂眸看向鹿雲松,聲音帶著道不明的意味:“你說要是虞知節看見這副場景會怎樣?他應該會瘋吧?”
虞溪晚撫摸上鹿雲松的臉頰,有些惋惜的說:“不能看見他盛怒的樣子,可惜了不過,你這是什麼眼神?”
這話像是踩中了鹿雲松的尾巴一樣,原本沉冷的眸子迅速點燃兩簇烈焰,那火,似怒,似欲。
虞溪晚直覺不對勁,想要後退,但鹿雲松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他行動的瞬間將他攫住,一手掌住他的後腦勺,直起身吻了過來。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是暴風雨般讓人措手不及,虞溪晚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逃避般的閉上了眼睛。
昏暗中,男人跪地,明明是下位者的姿勢,卻將他的神明圈在懷中,吻得呼吸急促。
往上,是繁星點點;往下,是燈火輝煌。
似乎只有幾秒的光景,又像是過了很長的時間,兩人終於從彼此中分開。
:()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