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那位商姑娘,言語閃躲,一副不願意告訴別人的樣子,我感覺這其中肯定有什麼。”
鹿雲松瞥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這麼多管閒事了?”
“要不是因為你現在和虞溪晚走的近,我肯定是不願意管的。”陳寄歌將茶杯放下,嘆了口氣:“或許是我杞人憂天了,這幾日我的眼皮一直跳,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所以看見異常的情況,就會多想一些。”
鹿雲松沉默了一會兒,道:“你說那位商姑娘買了兩套喜服回去?”
陳寄歌點頭:“不僅是喜服,還有一些喜事用品。”
鹿雲松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明日我去問問阿晚,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
“謝家那邊怎麼樣了?”這才是陳寄歌來找鹿雲松的真實目的,謝家的事一日不解決,他的心就一日放不下去。
“謝司南去找了納蘭紅英,聽他說,納蘭紅英不同意私下和解,態度十分強硬。”
“你覺得如何?”陳寄歌皺著眉問。
鹿雲松搖了搖頭,腦子裡是一團亂,他關了杯茶才道:“這幾日我找人查了謝青山,此人確實不是什麼好人,納蘭紅英和他成親是他設計好的。”
陳寄歌抬眸:“設計好的?”
“對。”鹿雲松說:“當初謝家位於四大家族之末,謝家主不甘心,想要走通鹽鐵,但鹽鐵向來是官府管著,所以他們就設計與皇家聯姻,從此打通了鹽鐵道路,一躍成了四大家族之首。”
陳寄歌對這種做法並不予置評。
商場如戰場,談不上奸詐。
“謝傢俬下產業涉及到哪些不好說。”鹿雲松想起什麼:“那日謝司南話中藏話,我猜他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陳寄歌手指一顫,垂下眼睫,輕聲道:“難道背地裡的事也與皇家有關”
“不確定。”鹿雲松看著陳寄歌:“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謝家怕是難以脫身,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陳寄歌點點頭:“虞家那邊怎麼說?”
鹿雲松一頓,而後道:“虞家那邊也是這個意思,最近這段時間,都安分一點,謝家那邊再觀望觀望。”
陳寄歌不疑有他,起身道:“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鹿雲松送他到門口,等人走了,喚來千鶴,問:“阿晚那邊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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