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著急進去,而是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注意才推開門,迅速進了包廂。
逐月道:“此人是兵部侍郎田白川,兩年前被我們安排進了朝廷,同年和納蘭紅英有了交集,昨夜收到了納蘭紅英的拜帖,約在此處一見。”
虞溪晚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臺上說書先生神采奕奕的講著故事,臺下看客品著茶,叫著好。
虞溪晚撐著下頜,似乎在聽說書,又似乎沒有,聲音也漫不經心:“畢竟幾人真得鹿,不知終日夢為魚,書中人是我,我既書中人,閒雲野心,浮生夢中,月墜花折,漚珠槿豔。”
月亮落下,鮮花夭折,短暫的幻境消失,誰又分的清自己是書外看客,還是書中之人,只能憑藉著自己的野心,爭奪一二,鹿走蘇臺之時,或許就能辨明真相。
逐月笑了一下,正要說話,忽然聽見吱呀一聲響——
遠處的包廂門被人從裡面推開,納蘭紅英拿著團扇遮住面容,沒敢多看,低著頭,跟著護衛迅速離開了。
沒過一會兒,包廂再次被人推開,穿著一身素衣的田白川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站在門口頓了一下,瞧見虞溪晚兩人後,微微一笑,十分坦然的朝著兩人走了過來,坐在了虞溪晚的對面。
“納蘭紅英已經知道那侍女懷孕的訊息,她的意思是想要那個孩子,但不想留其母。”
虞溪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不急不緩說:“我還以為她怎麼都該死心,看來是我高估她了。”
“在後院待了十幾年,她的稜角早就被磨光了。”田白川蹙著眉,道:“她要是就這麼放過謝青山,以後就很難尋到機會了。”
虞溪晚臉色稍微有了點變化,眸中透著幾分冷意:“她既然還留有幻想,那就將她的幻想打破,再過兩日,你將徽州舊事告訴她。”
田白川點頭道:“我去辦,上面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虞溪晚不屑的扯了扯唇角:“這些人不到關鍵時刻是不會出手的,就別指望他們了。”
田白川:“靠人不如靠己,到時候我再說嚴重些。”
虞溪晚:“等你的訊息。”
:()死對頭總想讓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