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平聽著她們的話語嘴角上揚,他自信的說道:“吟詩作對而已輕輕鬆鬆罷了。”
隨著那些人出題陳安平輕鬆應答之後她們也是讓開了腳步。
當然陳安平也特意準備了一些小禮物,一瓶瓶丹藥也是送了出去,反正是陳安籽練手用的賣不上價錢也就能輔佐一下練氣初期的修行。
進入閨房之後床上坐著一個身著婚服鳳冠霞帔,頭頂紗的女子端坐其上。
正所謂一個地界有一個地界的習俗,他們這裡雖然新郎本人可以前去接人,但頭紗是不能取下來的,只能在男方婚房那裡取下。
他微微彎腰將林沐禾抱起,感受著她略顯緊繃的身子他輕聲說道:“沐禾我來接你來了。”
隨著這話落下林沐禾的身子明顯放鬆了許多,只可惜她的表情被頭紗蓋住看不得。
隨著陳安平抱著林沐禾一路向外走去之後,眾人也是緩緩跟隨其後。
將其抱上由修士託舉起的花轎之後,他跨上異馬眾人和林家的一批人浩浩蕩蕩的準備向陳家回返。
將要啟程之時雪花飄落,微風輕拂亂舞紛飛又落在眾人之上,而後山脈之中漸漸被白色點綴。
是謂白雪落其頭相守到白頭。
身後聲音傳來:“吉時已到,送轎。”
眾人迎著小雪向陳家而去,一路行一路雪,人停雪也停,可謂是一路相伴。
陳家城內此時熱熱鬧鬧的,原本的裝束搭配上雪景顯得更是仙意飄飄。
而隨著正主到來陳家城也是熱鬧了起來,一個個呼喊起來。
“新郎官回來了。”
將林沐禾送進婚房等待以後,陳安平來到了宴席之上。
陳安平剛到宴席,族中的長輩們就拉著他四處敬酒,又與他詳細介紹面前的人身份讓他記下來同時混個臉熟,顯然是為他以後鋪路。
這一輪酒敬完以後,和他認識的那些同輩和弟弟妹妹們也是一個個舉著酒杯上前,看起來不將他灌醉誓不罷休。
陳安之,馬點等人更是一個藉口接著一個,一個說:“安平哥,都怪你了現在家裡天天催婚你這不喝我很難原諒啊!”
另一個又說:“安平老弟你你這不是說有很多美女嗎?我這也沒見你這不是騙人的嗎?不喝一個我也很難原諒你。”
他們過後又是一批嘴裡不斷說著話的人到來,搞得陳安平都有點暈乎乎的了。
就這樣杯盞交錯間,陳安平心中卻始終掛念著新房中的林沐禾,為此他偷偷運轉體內靈力不斷逼出體內酒水,來保持自己的清醒。
原先其他人還能發現並以此為藉口又罰他喝上幾杯。
但在陳安發現以後他嘴裡說了兩句:“可不能耽誤下一代啊!”同時又用了幾個法術再也沒人發現陳安平的不對了。
等一切結束後,已是傍晚,喝酒喝了一下午,他沿著道路向為他修建的婚房而去。
將房門輕輕推開,屋內陣法明亮,將端坐在床的林沐禾給照映下來。
他緩緩上前看著面前的林沐禾,拿起旁邊的玉如意將那蓋頭輕輕掀起。
林沐禾那經過妝容點綴,嬌羞絕美的面容展露無遺,雙頰泛紅似天邊雲霞,
眉如黛黛,清眸流盼,皓齒青娥,膚如凝脂。
一雙眼眸含情脈脈,其內光華流轉柔柔的看向陳安平,她那無處安放略顯急促的小手更是腕白膚紅,玉指芊芊。
陳安平看著林沐禾這精心打扮過的妝容更是不自覺的吞嚥了一口唾沫。
他對上林沐禾那懵懂無知的眼眸,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兩本秘籍。
他微微坐在林沐禾身旁將手環在她的腰上微微用力將其往自己的懷裡靠攏了幾分,隨後他在林沐禾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