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定,他一時之間有些猶豫起來,要不要去了。
不過這個念頭升起,氣運再次消耗幾丈,心中再次一悸,好似在提醒著他不去的下場也不會太好。
到了這時,陳安眉頭一皺,他在心中想著陳家離開,搬離此處。
這次氣運沒有任何反應,做為鎮運神器陳安知道為何。
太空曠了,往哪搬,如何搬,心中根本沒個具體的章程,氣運怎麼指引。
氣運這東西終究不是什麼推演神通,雖然全面,但更傾向於路邊撿靈石,跳崖得傳承,與人對敵絕境逢生,等這些運氣之事。
而今那心悸之感,也只是簡單的提示這樣選擇會倒黴罷了。
就這樣陳安呆立半晌最後他悠悠一嘆:“故土難離啊!故土難離,還是去看看再說吧!”
雖然心悸,但終究不是太過厲害,起碼性命無憂。
同時難離的也不是故土,而是經營的靈脈,產業,人脈,勢力嫣親等,隨意的搬遷根本不知道下一個地方如何,或許比這裡更危險,或許連個能掙靈石的產業都發展不起來,而沒了資源陳家又怎麼發展壯大,只能慢慢消亡。
陳安將心中思想定了定,隨意的找了個地方默默等待了起來。
身後那五家勢力也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其身後。
便在那兩個修士修復神識上的損傷時,兩家勢力的動作也被那三個邪修發現。
他們三個看著面前被抓來的數千凡人修建屋樓之時,遠處自然也很輕易的能發現監視他們的探子。
三人隨意的在這些凡人之中走來走去,半晌那張長德緩緩開口。
“我們如何做?要趁機一網打盡嗎?”
張目聞言也是帶著困惑看向張和,一時之間這兩兄弟都等著他們大哥作答。
半晌那張和突然對二人開口:“溫水煮青蛙如何。”
話落他看著面前疑惑的二人對其解釋道。
“我突然發現不是以前我們想的那麼簡單,洪家是因為血脈相近,加之我們逼迫其修行那門功法的緣故,才如此順利,而今輪到這倆家,哪怕將其都拿下,我們可能也催生不出一個新的金丹。”
這話一出那兩兄弟頓時有些焦急:“怎麼會如此?”
張和看著面前急躁的二人他趕忙安撫道。
“莫急,之所以不能催生,無非是這些修士體內精血氣息駁雜不堪會互相排斥,畢竟不是同樣的血脈之人,我們吸收起來要耗費大力氣淬鍊才行。”
“可是要是我們真的建立一個邪道宗門呢!給這倆家勢力不斷的希望與他們陷入持續的戰爭,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出手,抓走他們其中一批的修士供我們修煉,同時他們也只會以為只是一時爭鬥失利罷了,他們會源源不斷的培養新的修士與我們爭鬥。”
“就這樣定時的將他們豢養起來,每隔一段時間就收割一批,長此以往別說你們突破金丹之境了,就連我們在金丹之境的修行資源都有了著落。”
張和一番話語繪聲繪色,為他們三人描述了一幅畫面,畫面之中他們站在最頂層,底下的修士廝殺無數,最終的結局卻是淪為他們的口糧。
一時之間那兩兄弟激動不已紛紛拱手行禮道:“大哥你說,我們做。”
“不錯。”張和緩緩點頭,他對二人吩咐道:“你們去把我們藏起來的那三個巨舟開出來一艘,接下來我們就等他們過來,隨後演一番戲,最後抓住一些練氣修士,在將故作艱難的將他們擊退就行了。”
話落那二兄弟果斷的點了點頭,隨後他們化作兩道流光向遠方的一處山脈而去,那裡有他們用陣法遮蔽起來的一些修士。
待這邊架好陣勢等候之時,陳安那邊那些修士也開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