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瑜驚愕的嚥了嚥唾沫。
“杜垚這是在烤炸串嗎？就是食材不太好，看著有點倒胃口。”
楓容嘴角抽搐，“貪吃鬼，你可真能想。”
不過，那個肉球為什麼自稱為神？
花燭瞪眼搖頭，“不，我說的他不止是滅姜，並不是說他是杜府的小少爺杜垚，我是在懷疑……”
千瑜拍了拍神情糾結的花燭，“懷疑什麼？”
花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一臉迫切的看向眾人。
“我懷疑他就是穆笙講的那個故事中，萬古前的救世主——垚。”
“怎麼可能？”洛雲舟聞言不由的眉心跳動。
“花炸炸，你可真能聯想，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你也能想到一起去。”
幾位導師面面相覷，眼中皆閃過難以置信。
他們這些導師之前都在異空間裡，恰好又看不到萬蛇窟底的狀態，自然也還沒見過那些上古影像。
但透過穆笙的講述，他們也是提前知曉了一些關於萬蛇窟底的事，還有萬年前的故事。
可再怎麼想，他們也不敢將那等偉大的已故人物，與這個拜入他們菁華學院的弟子聯想到一起。
對方是杜府的杜垚，這件事已經夠驚人了，怎麼還能跟上古人物扯到一起去。
花燭見這些同僚都不信她，也有點急了，“你們就不覺得穆笙的這個小徒弟太難以琢磨了嗎？”
“看他修為也不過才金丹期，但敢在這個時候闖進去，不露怯不說，還能悠哉悠哉的烤肉球。”
“那個肉球，難道不是這裡最大的威脅嗎？”
千瑜蹙眉，“我曾為這個杜府的小少爺占卜的命格，他是先天魂魄不全，適當時機，魂魄將歸位，一飛沖天。”
“莫不是，他離散的魂魄，在這十多年中有什麼奇遇？”
楓容點頭，“你們還記得前段時間，封匯出關佈置宴席的那日嗎？”
花燭眼神一亮，“當然記得，當時的封導和滅姜還對飲了一杯呢，然後他們就去一旁說悄悄話了。”
洛雲舟看這三個女人神神叨叨的分析，實在看不明白，“這些都能說明什麼啊？”
“對，封導和杜垚大概早就認識，而且很熟悉，他們的認識時間應該也不是在這個時間線。”
千瑜手指輕捻，算不出什麼，但她的思路捋順了一條線。
“一定是杜垚遊離的魂魄有了奇遇，學了一些強悍的法陣，然後交給了封導。”
“所以封導才能佈置出那個限制大乘期的法陣，還說了那樣一番話。”
封導可是親口說這法陣是別人教的，說話時，還看向了滅姜！
千瑜覺得自己破了案，可洛雲舟卻是嘴角抽搐。
他直接指出，“封兄他這次出關後，是沒有立即閉關，但也才待了兩個月，還集中精力去積累突破。”
“那個滅姜作為穆笙的親傳，聽說總被壓榨著去煉器，很少有休息時間。”
“而且菁華就那麼點地方，他們是怎麼有時間傳授這等大型法陣的，太離譜了。”
“我還是不相信，那個法陣能是滅姜這個器修創出來的。”
花燭挑眉，“洛球，我看你就是嫉妒，承認人家比你強，就那麼難嗎？”
洛雲舟哼了一聲，“你個外行，根本就不懂，那個法陣有多強，多顛覆。”
不過，這個化名滅姜的杜垚——確實奇怪，簡直難以揣測。
而他們議論的中心人物，杜垚，此時正盡情地吸收這白送的神力。
也不知是境界的緣故，還是什麼原因，那些神力到了他身體裡也只是立即化為靈力，沒有其他效用。
但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