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十年,在杜垚的輔佐下,鶴謹端終於幹掉鶴立群,逼鶴斌天禪位,坐上了人皇的位置。
當上了人皇的鶴謹端更忙了,他總想去找師尊,可師尊總要外出遊歷,他卻被各種奏摺纏身。
終於有一次,師尊遠遊歸來,卻帶了兩個年輕俊朗的男人。
一個紅衣妖豔叫花澄,額間有個特殊的花紋,長的像個勾人的妖精。
另一個黑衣如墨叫魔梟,嘴角總是挑著不正經的笑,一副浪蕩模樣。
他的心,第一次,如此難受又緊張,就像自己的寶貝要被外人挖走了一般。
他徹夜難眠,所以某一夜,他偷偷跑去師尊的房間,想和師尊談談心。
誰料,裡面水聲陣陣,師尊在沐浴洗澡。
他在門口也不敢再敲門,默默的等著師尊洗完再進去。
哪成想,突然,裡面傳出一聲“撲通——”的落水聲。
他剛想推門檢視,結果有對話聲傳來。
正是那個黑衣男子魔梟的聲音,“我,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杜垚,你信我!”
杜垚將魔梟踹出浴池,“這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藉口我都聽膩了。”
“磅——”的一聲重物落地聲,伴隨著魔梟的慘叫,“啊——,屁股好痛啊,你也不會溫柔點~”
“哼,可以啊,我會溫柔的多摔你幾次的。”杜垚輕圍浴巾邁步出水。
“滴答,滴答——”四處落水的聲音。
一處是杜垚的浴巾。
一處是唐子梟的鼻血。
還有兩處,一個來自室內的床底,一個來自室外的視窗。
杜垚甩出兩道靈氣打量另兩處,低喝道:“出來!”
然後杜垚的床底就滾出了一個紅衣男子。
花澄尷尬的擦了擦鼻子,“我,我來的太早了,然後就睡著了,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門外的鶴謹端一身紫衣,俊朗無雙,但此時雙頰通紅。
他是第一次看見師尊的容顏,還是以這麼勁爆的方式,實在是受不住啊。
他從未見過這麼美的男子,還是他最敬愛的師尊。
只是師尊出水時,那姣好的身姿,白皙的面板,還有——,他都看到了。
他的心,從未跳的如此快,他的大腦也是頭回這麼興奮,他的下面——不可言說。
所以他才會不爭氣的流下鼻血,他也不想這麼出醜的啊。
鶴謹端無暇顧及鼻子上還在流淌的鼻血,他揪著褲擺,讓下面的衣料整體抬起,隱藏一些不能示人的囧狀。
“我,我就是想找師尊談心,只是——來的不巧。”
魔梟擦掉自己的鼻血,一下子蹦起,“不巧?我看是太巧了吧!”
“誰家好徒弟大半夜的找師父談心,還特意捅破了窗戶紙往裡瞧,我看你就是——”
“閉嘴!”杜垚不想聽魔梟說出那些難聽的話,汙了他徒弟的耳朵。
魔梟噘嘴,“杜垚,你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