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權交由唐總旗負責。我們按要求前來觀摩……只是觀摩。”
白競成的語氣稍緩一些:“到底是誰的要求?”
潘茂雄嘿嘿一笑:“白家主請消氣,這是機密……絕對的軍事機密。”
面對三級勢力的家主,真元境後期的潘百總很心虛,背上的冷汗直冒,趕緊把唐映天推上前來。
白競成挖苦道:“哈哈……原來是唐總旗的大手筆啊。你前兩天屠了金、牛兩家,我們還沒有感謝你呢。”
映天憨態盡出:“白家主,你應該請我們喝酒吃肉嘛,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表示啊?”
白競成拉下臉來:“你這就等不及了嗎?竟敢派兵包圍我白家!是不是找錯了物件吃錯了藥?”
映天“鋥”的一聲拔出翼劍,大聲喝道:“白競成,你現在還執迷不悟,想讓全族為你陪葬嗎?”
“金、牛兩家的人只不過閒聊了兩句,你家公子竟然要殺雞儆猴,視民眾為芻狗。”
“這兩家人我保護得好好的,一會兒就可以和街坊四鄰見面。”
“但是,白家有人肆擄孩童,不僅攝取了他們的鮮血,還將無辜小孩殘忍殺害。此惡行天人共憤,罪不容誅!”
“轟!”的一聲,周圍的民眾喧囂起來。有的人捂臉痛哭,有的人開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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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現在明白了唐大人的良苦用心,不由得對他更加崇敬。
他們哪裡知道總旗大人用苦肉計麻痺了白家,以欲擒故縱的策略要抓他們一個現形,得到有力的證據。
白競成見大事已經敗露,臉頰開始微微地顫抖。
他很快鎮定下來,跟著反唇相譏:“姓唐的在血口噴人!難道憑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就能將大家忽悠了嗎?”
突然,白家大院內傳出雄獅的吼叫聲,白競成的臉唰的一下變得蒼白。
映天冷哼一聲:“白家竟敢無視《皇暝律法》,私自圈養妖獸,又該當何罪?”
“你們到底做了多少壞事?如果有自知之明的話,那便束手就擒,還會得到寬大處理。”
馬老闆和高掌櫃心知肚明,他們見唐總旗沒有挑明巫師之事,頓時覺得這小子英明無比。
“讓開,讓一下!”眾人轉過頭去,只見七八位強者從人群中擠了進來,還押著白家的公子來到大家面前。
“家主,救我啊!”白建韌跪在地上大聲呼救。
白公子就是那條毒蛇,被雲鼎會連俊達和林其宗發現了蹤跡,又被馬老闆派去的強者逮了個正著。
映天見賊人被捉,高聲宣佈:“這位就是白家的賤人公子,也是親手殘殺多名孩子的劊子手!”
“白競成,事實擺在面前,你要主動投降如實交待,方能獲得一線生機。”
白家主見公子鼻青臉腫,身上多處傷口還在不停地滴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高舉手中的鬼頭大刀,怒喝道:“一個小小的總旗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衝上去,殺了小雜毛!”
剎那間,白家門外的大道上變成血肉橫飛的戰場。
映天身後的超凡境強者一湧而上,認準了對手衝殺過去。
其中有兩位強者被白家十多名合道境武者圍攻,仍然無所畏懼地在人群中來回猛衝。
一時之間,方圓數百米內震天動地,股股內氣能量頻頻碰撞,發出一聲聲厲響。
這裡的戰場太小,白家的一部分中高階武者雖然參與了戰鬥,但眾多的中低階武者被堵在大門口乾著急。
白家主沒有被怒火衝昏頭腦,轉身提醒族人:“小規模戰鬥還可收場,你們如果都去參戰的話,我們白家就萬劫不復了!”
他拎得清輕重,也要為族人做好表率,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