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起來過癮,宇文君玄和馬老闆都非常受用。
二皇子又問:“你們還有事嗎?”
映天見柏瀚沒有吭聲,再次抱拳:“殿下,我和馬老闆有些事要先行告退。”
說完話,他看了一眼馬商夷,便向門外走去。馬老闆一愣,也快速地退了出來。
映天相信柏瀚會向二皇子說出賣丹售器之事,至於能不能拿到批文,那就聽天由命了。
走出茶館,他驀地發現一頭老鷹從青樓背面騰空而起,向東北方向展翅飛去。
人族的藍天萬里無雲,比魔族群比屯的氣候好多了,更別提魔域深處那灰濛濛的天空。
映天想到了伊蓮拉、薩金和布里安等人,也想起了逝去的瑪法裡,以及可能遠離群比屯的丹師弘玉。
在那裡,還有自己的乾兒子影哥和說不出話的徒弟瑪雅,不知道何時才能與他們再次相遇。
兩日後,映天招集了全營官兵,與馬老闆帶領的高階武者在城內掀起腥風血雨。
在眾目睽睽之下,金家和牛家的人被斬殺屠盡。兩家雖然是小家族,但也有數千條人命啊!
不過,人們只看見兩家的前後門被擊殺的二三十人,也聽到大院裡頻頻傳來打鬥和慘叫的聲音。
在兩次滅門的過程中,總旗營的兵士都將院子包圍得水洩不通,無人能隨意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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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深夜,若干輛馬車在官兵們的護送下,將金、牛兩家的屍體拉出大院,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翌日凌晨,附近一些膽大的民眾悄悄來到兩家大院裡,目及之處是一灘灘恐怖的血跡,一陣陣腥味也隨風撲鼻。
各個房間杯盤狼藉,卻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眾人在驚恐噓唏的同時,也對這位年輕的總旗產生了爭議。
幾天之內,坊間裡傳出金、牛兩家慘遭厄運的原因,竟然只是八卦了兩句而已!
人們似乎醒悟過來,這位總旗原來是白家的走狗啊!他們不再敬重唐某人,還視其如魔鬼。
在隼城白家之中,白建韌正與那位面容陰鷙之人把盞言歡。
白公子笑道:“亞倫大人,外面無人再敢亂嚼舌根。我們的步子可以放快一些,近幾天要多弄幾個小傢伙來。”
巫師亞倫點了點頭:“那個年輕人很知趣嘛,一位小小的總旗斷然不敢冒犯白家。”
白建韌討好道:“他如果知道你在這裡,更不敢招惹巫師大人啊!何況,我們的背後還有……”
“嗯?”亞倫有些不悅:“你不能信口開河,隨便提及背後的貴人,小心禍從口出!”
“是,是……”白建韌膽戰心驚:“在下以後再也不敢了,請大人放心。”
三更時分,在總旗府的前院正房內,唐映天靜靜地躺在床上。劉慕嵐卻生氣地站在一旁,兩眼緊盯著他。
她小聲地問:“你是不是在幫白家?外面那些人說的話太難聽了。”
映天面不改色:“你不要管別人怎麼說,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慕嵐剛想繼續追問,映天卻猛地坐了起來。他悄悄向窗外指了指,示意妻子回到隔壁的房間。
待慕嵐走後,映天平靜地說:“高老闆,請進屋一敘。”
只見窗戶不聲不響地開啟,一個人影閃身而入。
此人雙眼一眯,一道凌厲的目光射向唐映天。他殺意凜然地邁出腳步,慢慢向床邊走去。
半個時辰後,高竣峰躍出窗外,撥出一口濁氣,消失在黑夜之中。
天剛亮時,唐映天穿衣起床,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慕嵐,微笑著搖了搖頭。
他走出房門,小聲地招呼:“正誠,你準備一下,今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