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覓一直以為寒霄對她動心或多或少是受了墨訣和她親密過的影響,但是現在她發現真實情況好像比她自己猜想的要早得多。
寒霄的眼眸閃爍了一下。
她想的沒錯。
自她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想法。
那是深入靈魂的吸引,無情道根本抵擋不住。
“排斥嗎?”他問的是衣服。
花覓搖搖頭,還彎了彎眼睛,裡面閃過喜悅和甜蜜。
寒霄雖然沒有正面肯定,但他的話也等於是預設了。
花覓當然不會排斥他,而且知道是寒霄的靈力貼身包裹著她後,還會讓她感到非常有安全感。
反正他對她的掌控欲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這種事情也是相互的,她同樣可以感覺到他一直在陪著她。
這種實實在在的牽連可比黑化值提供的參考靠譜多了。
“師尊你等我參加完大比,我也要學用靈力做衣服!然後師尊你穿我做的好不好?”
寒霄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他忍不住低頭壓抑地在她的唇上淺吻,沙啞的聲音能聽出來他內心的不平靜。
“快去快回,回來後我就教你。”
寒霄現在根本不想她參加無聊的大比,只想馬上到大比結束。
“我很快的!我摸個魚就回來!”花覓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已經計劃好上一場就直接輸掉結束。
然後她就一路過五關斬六將地——混到了決賽。
花覓鬱卒地用腦袋頂著寒霄的胸膛,哭唧唧地和他控訴。
“我明明第一場就想輸掉的!師尊做的衣服也太厲害了,我本來想被對方推下賽場被淘汰,結果你設的防禦機制開啟了,反而把人家給反彈出去了……”
“第二場我也想輸掉的!我沒有想到他竟然又對我的衣服下手!”
“這次雖然沒觸發防禦,但是我條件反射了嗚嗚嗚……”
“動我衣服我收不住拳頭嘛嗚嗚嗚!”
花覓對自己恨鐵不成鋼,悲憤地把自己埋在寒霄的懷裡兀自後悔。
之後的幾場也都大差不差,要不就是她被嚇到了忍不住重拳出擊,要不就是觸動了衣服的防禦機制。
花覓幾乎可以說是這次大比中衝出來的黑馬。
最讓人想不通震撼的點是,她一個劍修,對敵的時候不光慫不唧唧地哭個不停,還把劍給扔了用拳頭捶!還一捶一個準!
花覓和原身份的差別太大,她一路闖進決賽,硬是沒人將她和原身份上對上號。
寒霄抱著她在她的後背上拍了拍安撫:“沒受傷就好。”
落敗和被別人欺負,他當然無法忍受後者。
宗門大比已經持續了數日,決賽的時間是在兩天後,給了這些弟子們休息調整的時間。
師兄師姐們同樣聽說了她闖入決賽的事蹟,每日固定的練劍時間時,花覓得到了一波祝福和調笑。
畢竟拿不起劍連揮都費勁的小師妹能拿到這麼好的成績,也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休息的這兩天,花覓別的沒幹,哭完就纏著寒霄要學做衣服。
用靈力做衣服和變幻的法術也不是一個級別的,花覓學了理論學了皮毛,卡在了修為上。
寒霄見縫插針地誘惑她:“要不要和師尊雙修?”
雙修這個詞從寒霄的口中說出來,就讓花覓心動不已。
她動情動心,但最後她還是很堅定地拒絕了,把不能讓他破身貫徹到底。
在花覓參加決賽的這幾天,寒霄也在琢磨要怎麼才能讓她放心他廢棄無情道這件事。
這決賽終究是被花覓給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