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認識?”
張瑞語把她放了下來,卻沒有阻止她撫摸自己眼睛的動作。
“我叫張瑞語,他叫張瑞典,等回去之後你就知道了!”
把蘇意帶回去,絕對能震驚整個張家,以後族長身邊的位置就不一定是張瑞譚和張海克了!
蘇意看了看莫名其妙的張瑞語和張瑞典,在他們微微睜大的眼睛注視下走到了齊宇身邊,伸手拽住了齊宇的袖子,低下頭不說話了。
被所有人盯著的齊宇抽了抽嘴角,不想說話。
還是無三省比較清醒,站出來主持大局。
“我們現在不應該先去找別的出路嗎?”
“這裡只有一條路,沒有別的出路。”
無三省還想問更多,然後兩個張家人掏出了自己作為京市來的外聘教授、也是監督考古隊的人員的證。
兩個都是資歷頗深的領導,惹不起。
張瑞語把證掛回脖子上,注意力明顯還放在蘇意身上,說出來的話卻是對著所有人。
“只要不往上走就還有出去的機會,上了第二層可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張瑞典也適時地添了一句。
“那些東西進不來。”
“既然大家都是考古隊的,那那邊那兩個怎麼辦?”
雖然汪僉很能打,但是他們這邊現在有三個很能打的,優勢在我方。
被指名道姓的汪僉包紮好了傷口,目光和躲在齊宇身後的蘇意對視上。
“她也是我們的人。”
其他人默契地無視了汪僉的話,直接把蘇意歸入己方陣營。
“翻不了什麼大浪,陳文錦的隊伍就在後面,到時候直接壓回去當你們的功績。”
主要是身份原因,雖然都想直接弄死這兩個汪家人,但是不能給其他人留下把柄。
汪僉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不妙,最後看了眼相隔甚遠的蘇意,還是不得不放棄。
最大的變故來自於獨自上樓的陳皮。
一陣地動山搖之後,無人看守的青銅樹振動著樹梢,青銅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其中夾雜著不太明顯的獸吼聲。
“他在上面做什麼?”
什麼樣的機關居然撼動了整座張家古樓。張瑞語和張瑞典對視一眼,心裡隱隱感到不安,但是張家祖訓的確不能隨便進入古樓一層以上。
“吱吱!”
再次發生變異的蘇意一口咬在齊宇脖子上,一邊吸血一邊發出急促的吱吱聲。
機關轉動的聲音響起,上樓的機關開啟,蘇意以正常人難以做到的姿勢從一群人手下溜走,直接從露出的不到半臂寬的縫隙裡鑽了進去。
張家人自然是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一群人跟糖葫蘆串兒似的全部往上跑,企圖離外面的聲音遠一點。
二樓鋪滿白灰,走在前面帶路的蘇意只留下了幾個淺淺的印記在特殊的器皿上,然後迅速透過已經被完全觸發的機關繼續往上跑。
三樓擺滿了架子,架子上擺滿了鐵人俑,蘇意踩著鐵人俑毫不猶豫地繼續往上跑,直到第四層才被迫停了下來。
巨大的玄龜雕像上長滿手臂,每隻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都比正常人的手指長出一截,一看就和張瑞語他們的手指是同款。
蹲在玄龜前的蘇意不停地嘶吼著,似乎是在和誰談判。
好不容易追上來的無三省和齊宇還來不及喘口氣,抬頭一看蘇意又跑了,張家人和黑眼鏡也就自然而然地追了上去。
“我……我不行了……”
“再不走那兩個汪家人追上來了我們兩個可打不贏!”
“早知道就跟陳文錦換換了!”
九門二代,文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