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茹發現還沒過多久呢,她那光滑細膩的面板,居然有跡象在緩慢變回原樣,這讓她有些驚恐。
她花費大量時間,懟著鏡子,一直照,終究還是讓她發現一絲瑕疵,這讓她怎麼能忍。
假借蹭飯的名頭,實際上,也確實是想要來讓曹衛給個飽飯。
“你瘋了?這大白天的,你想死別拉上我呀,這裡不是辦事的地方。”
現在是大白天,這透過窗子,就能看到裡面的情況,曹衛又怎敢胡來,要是晚上倒是可以活動活動。
陳雪茹冷靜下來,一想也是,自己有些操之過急。
“那行,我晚上給你留門,你早點過來!”
陳雪茹自知要是繼續就在這裡,她可把持不住,一是曹衛的能力太強,她有些枯苗望雨,一是曹衛特殊的能力讓她垂涎三尺。
曹衛自顧自從空間裡拿出買好的藥材,拿出自己的小藥爐,將藥材全部扔了進去。
“家裡的澱粉呢?”
曹衛在自己屋子找半天,最後無奈只好掏出一小袋白麵,倒進這小藥爐。
藥材粉末很快和白麵融為一體,變成黑黢黢的一坨,曹衛隨手開始搓丸子。
至於衛生條件,想啥呢,給你做就不錯啦,做戲做全套,耐著性子,搓出一大堆伸腿瞪眼丸。
曹衛拿出上次用後剩下的罐子,將這些黑黢黢的丸子裝好,這才有了些閒工夫。
曹衛推著自己的腳踏車,一路來到後院,此時院子裡都很安靜,就剩下些婦女在家裡收拾屋子。
曹衛悄咪咪在何雨柱家外豎著耳朵,沒一會就搖頭,“這何雨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在上次幫他穩住病情的時候,曹衛還是留有一線生機,這神經雖然被斬斷,要是禁慾一段時間。
這何雨柱或許還是能恢復一點,生是不能生,或許還能用,現在嘛,聽聽他在屋子裡追著秦淮茹的動靜。
很明顯,秦淮茹的話,沒管用呀,沒一會何雨柱還是色慾催心,想要對秦淮茹不軌。
曹衛剛準備離開,秦淮茹就拉開何雨柱,“柱子,咱們現在扯了證,還是快些去找李副廠長吧,咱倆的工作可得上上心。”
見秦淮茹一直躲著自己,何雨柱內心有些扭曲,“她在嫌棄我,對,她肯定在嫌棄我,我不就是廢了嘛,我……”
何雨柱心裡不痛快,沒有再纏著秦淮茹,他心裡開始有了其他的想法。
“不急,今天咱倆哪也不準去,就呆在家裡。”
何雨柱態度十分強硬,秦淮茹有些傻眼,“這傻柱怎麼感覺變了?”
秦淮茹有些不肯,但是何雨柱那狠厲的眼神,讓她有些害怕,只好老實的沒事找事。
秦淮茹打掃起家裡的衛生,何雨柱則是拿著閻埠貴給的份子錢,以及花名冊,擱那算賬。
曹衛聽出何雨柱話裡的不對勁,心裡感嘆,“果然,斷子絕孫才能改變你何雨柱呀,以後有熱鬧看嘍,再給你種個心靈暗示,晚上看好戲。”
這何雨柱現在內心肯定十分敏感,這秦淮茹要是敢露出不對勁的神色,何雨柱長此以往肯定會心理扭曲,到時候秦淮茹的結局,想想都樂,狗咬狗。
來到前院,聽著閻解成這邊。
“是這樣的嗎?”
“是呀,我可是看過小人書的。”
“那我怎麼沒啥感覺呀?”
“可能是第一次吧,等一會就好了。”
“……”
曹衛聽得想笑,“這閻解成上次給他看病的時候,我應該沒記錯,他比何雨柱他們好不到哪裡去,能用,但是太廢。”
曹衛騎上腳踏車,一路離開南鑼鼓巷,來到機修廠安置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