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淮茹躲得遠遠的,明眼人都對傻柱有了新的認知,一個個交頭接耳。
不過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大家可不想自討沒趣,這也不是一兩次了。
至於王書翠,她現在正心煩著呢,出這麼大的簍子,上面肯定會批評她,她也懶得搭理何雨柱三人。
片刻,三人戰鬥焦灼,閻解成領著三人隊伍的巡警走進四合院。
為首小隊長羅文浩看著何雨柱大發神威,打得賈東旭和許大茂抱頭鼠竄,連忙上前將何雨柱給按下。
“你叫什麼名字,為何在這裡打鬥。”
何雨柱被幾人猛的按在地上,拼命掙扎,一旁看戲的聾老太太連忙走出來,一柺子打在何雨柱頭上。
“柱子,這是警察同志,你還要犯渾到什麼時候,快好好說話。”
何雨柱頭一撇,“還真是,慘了慘了。”
何雨柱不再掙扎,羅文浩這才把何雨柱拽起來,“說說吧,怎麼個事。”
羅文浩滿臉興奮,這到年底,剛好他們隊的業績不太好,這不瞌睡來了送枕頭嘛。
何雨柱低聲下氣喊冤,“我冤枉啊,警察同志,是他們兩個打我,我這是反抗,沒有想打人。”
羅文浩看著掛彩的許大茂和賈東旭,“是這樣嗎?”
許大茂一看好機會,添油加醋說道,“警察同志,這何雨柱調戲婦女,我不過說兩句公道話,就被他按著他,喏,還有他,就是他老婆被何雨柱摸了。”
聾老太太臉色陰沉,眼神裡透露出狠厲,看著許大茂,“這是想置何雨柱於死地呀!”
果然,羅文浩一聽,一下子就興奮起來,看著賈東旭,“是他說的這樣嗎!?”
賈東旭一愣,調戲婦女,還是他媳婦,這說出去名聲可不太好,“這……”
“吞吞吐吐什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何雨柱連忙掙扎喊冤,“不是啊,我就是見她跌倒,扶她一把,院裡人可都是看見的!”
羅文浩一隻手搭在何雨柱手臂關節處,一用力,何雨柱疼得說不出話來,“一會才到你說話,現在給我閉嘴。”
聾老太太連忙站出來,“警察同志,我作證,真是幫個忙,扶起來的,不信你問問院裡的人。”
聾老太太掃視一圈,大家別看得心裡哆嗦,也是開口作證。
“是的警察同志,就是這樣。”
王書翠也站出來,“同志你好,我是著街道辦的主任,我姓王,事情就是這樣,沒有什麼調戲婦女。”
這要是再加上何雨柱調戲婦女,她王書翠的主任也別想幹了,這可是大罪,遊街,或者,槍斃。
羅文浩看了看人群,又看了看聾老太太,“行吧,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聚眾鬥毆,去局裡好好說道說道。”
將何雨柱放開,羅文浩看向眾人詢問,“剛剛是誰要報案的?”
曹衛舉起手,“警察同志,我!”
羅文浩招招手,示意曹衛到中間來,“說說吧,怎麼回事。”
“警察同志,我在外挖煤掙錢,給我母親治病,半年沒回家,現在回家後,發現家裡的傢俱被人搬空。
而且我家的鎖,也被人給換掉,現在我這個房子主人,卻進不了我家的大門。
而且,我家裡還有我那在戰場上犧牲的父親,留下來的撫卹金,都沒了,還有我父親抗鷹的獎章。”
“什麼!!!”
羅文浩大吃一驚,沒想到在這片,還能有這麼大的事,烈士家屬不可辱,一旦有,那就是大事,同樣是吃花生米的事。
“你可有懷疑物件?”
“有。”
面對曹衛的目光,大家紛紛閃躲,生怕扯上他們,曹衛最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