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自己掂量掂量,俗輕俗重,看在一個院子的,我可以幫忙教育教育,不送警局。”
大傢伙一個個想著自己的孩子,臉色都是變了變,連忙將自己孩子喊出來。
很快,挨家挨戶都看了,這腳底很乾淨,曹衛看著一直沒動靜的賈家,心裡有了答案。
“還有哪家的孩子沒出來?”
“賈家,只有他家,要我說,這棒梗這麼調皮,肯定是他,準沒錯。”
“這也不一定吧,我看那孩子虎頭虎腦,還挺招人稀罕。”
“稀罕啥呀,挨你啥事,這是人何雨柱喂的,我可是看見他天天給這賈家飯盒。”
“喲,你這麼一說,今天在廠子裡,通報的這事,怕不是何雨柱偷公家的,去養這賈家吧!”
“這傻柱能這麼傻?又不是自己的孩子,費那勁幹嘛?”
“誰知道呢?”
“我聽說傻柱還要被批鬥呢,他在大會拉大,聽說在廁所一直待著呢,現在還沒出來。
想用這種方式矇混過去,別說是個辦法,可惜,李副廠長給他記著呢。”
“喲,到時候我可得去扔個石子,他這混不吝的,以前捶過我呢!”
“到時候一起。”
看戲的聾老太太臉色一變,她是說這何雨柱怎麼還沒有挨家,原來還在廠裡,緊趕慢趕去往紅星軋鋼廠。
而賈家,秦淮茹和賈張氏放好賈東旭的遺照,還有骨灰盒,見家裡突然冒出來的豬肉,正在激烈的討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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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不就是拿了點豬肉嘛,我在傻柱家拿的還少嗎?這不也沒事嗎?”
“這能一樣嗎?你看看你爸爸,就拿人家的東西,現在已經掛在牆上啦!!!
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你娘怎麼活呀,你就是我的命根子,誰讓你去拿人家東西啦!”
“啪!~”
賈張氏一巴掌將秦淮茹扇在地上,秦淮茹臉頰快速腫脹,眼睛淚水止不住的流。
“秦淮茹,你竟然敢詛咒我家孫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剋死我兒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我可告訴你,我孫子拿他曹家一點豬肉又怎樣,這是他曹家欠我們的。”
賈張氏抱著吃得滿嘴流油的棒梗,對秦淮茹不斷咒罵。
棒梗也是個人才,自己在家點火,把這豬肉給烤掉,和小當二人吃得那叫一個痛快。
“咚咚咚,在家嗎?”
“咚咚咚,院裡遭賊啦,就你家還關著門,快開門。”
賈張氏緊張的看著棒梗,“棒梗肉你快嚥下去。”
“奶奶,我吃不下,悶得慌。”
賈張氏聞著肉香,直接將剩下的一點點塞進嘴裡,嚼吧嚼吧嚥了下去。
門口的門也被外面的人推開,大傢伙將幾人給拉出來。
曹衛看著棒梗的油點子還在臉上呢,小當同樣如此,賈張氏還打著嗝。
“喲,你家今天吃肉啦,打嗝都是肉味!”閻埠貴那狗鼻子,還真靈。
賈張氏嘴硬道,“買了點肉吃,不行嗎?”
“得了吧,今天是你賈家戴孝的日子,你兒子剛沒吧,你有心思去買肉?”
賈張氏張了張嘴,憋了個半死,說不出個所以然。
曹衛給閻解成使了個眼色,閻解成直接上前將棒梗給撩倒,看著那腳底厚厚的白色牆灰。
大傢伙恍然大悟,有驚訝,有厭惡,有看戲。
“還真是棒梗。”
“沒看出來呀,這傢伙是這種壞胚。”
“有這賈張氏在,理應如此。”
曹衛看著賈張氏和秦淮茹,臉上帶著戲謔。
“我家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