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沒有什麼辦法收拾那個徐晨光?”
“辦法?辦法倒是有,但是現在不行,得等我把東西拿回來。”
聾老太太用柺棍敲了敲地面,憤憤道:“要不是房子換的太突然,我也不用提心吊膽這麼長時間!”
“老太太,您到底在那邊留了啥東西?”
易忠海還是沒忍住,藉著酒勁問道。
“這個你不用管,反正早晚都是你的,現在你就先別惦記了。”
聾老太太瞥了易忠海一眼,皺眉道:“最近桂芬怎麼回事,天天都是棒子麵窩頭,吃的我老太婆嗓子都快被刮破了!”
“老太太,那也是沒辦法啊,現在定量就那麼多,別說白麵,就算是天天二合面,最多半個多月就吃完了,黑市上的糧食價格越來越貴,以前一斤白麵才多少錢,現在四五塊才能買一斤,還是有價無市,買少了人家都不愛搭理你。”
易忠海無奈道:“老太太,再湊合兩天,等這個月過了關餉,我讓桂芬弄點白麵包頓餃子,還有柱子,你最近怎麼都不拿飯盒回來了?”
“一大爺,最近廠裡基本沒有接待就算有,也是卡釘卡鉚的,根本剩不下啥東西,大鍋菜也是,一天下來留不下幾片菜葉,食堂裡的人都不夠分,我咋往回帶飯盒?”
何雨柱現在還是幫廚的身份,食堂裡的人才不怕他,以前能帶飯盒是因為何雨柱仗著他是班長搶了大家的份額,現在所有人都是輪流帶剩菜,他何雨柱一個幫廚也沒辦法。
這段時間,除了偶爾廠裡有接待時他能蹭上一兩塊領導剩下的肉沫,平時也是見不到一點葷腥,唯一讓何雨柱感覺還不錯的,就是不用繼續接濟賈家,他的日子也好過了不少。
至少給妹妹何雨水的生活費每週都能多一塊錢,也免得讓妹妹在學校裡捱餓。
“一大爺,您說賈家人到底去哪兒了?這都小半個月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秦姐還剛生了孩子,他們能去哪兒?”
想到秦淮如,何雨柱還是有點小小的悸動,尤其是秦淮茹剛生完孩子他去看的時候,總覺得秦淮茹身上那種莫名的感覺更加吸引他了。
原本他是想趁著秦淮茹坐月子,想辦法弄點吃的給她補補,也能趁機拉近一下關係,可是賈家人忽然就消失了,這讓一直有賊心沒賊膽只敢偷看秦淮茹的何雨柱心裡空落落的。
以前還能偷看,現在偷看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