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酒後言真情 (第1/3頁)

周文、周武很高興,一邊一個把薛仁貴攙回寢房中,二次入席,又推杯換盞,繼續喝酒。

這哥倆特別高興,在旁侍候的兵丁也說,我們二位總兵從來還沒有這麼高興過,今日看來是遇到知心人了。

哥倆樂得嘴都合不上,大概也是多貪了兩杯。

薛仁貴在他們哥倆的相讓之下,也就多喝了幾杯。

晚上,就讓薛仁貴休息在他們的寢帳之中,因連日的勞累,身體特別疲乏,不到百日雙救駕,七日七夜趕去捉拿張士貴。

返回來還沒體息,就來攻打摩天嶺,千斤重擔壓在了身上,確實睏乏。

今日,他們哥倆再三勸酒,又不好推辭,多喝了幾杯,便覺得有點頭暈,躺下就睡著了,一睡著,哥倆就把手下人都打發走了。

到了定更天時,薛仁貴正在酣睡,周文、周武這哥倆一點睡意都沒有,床頭一個,床尾一個,桌子上早就把香茶泡好了,等到兄弟醒了好飲茶。

周文看了看,對周武說:

“二弟,你看這個毛大哥有多大的福相呀!”

“是啊,虎將有虎福嘛。”

“哎呀,文武奇才呀!咱哥倆不如他啊!

這哥倆正說著,薛仁貴一翻身,他正在做夢呢 !

正夢見在自己大營之中,跟著周青哥倆說話兒,好像是說我太睏乏了,我要休息,周青在旁邊侍候他說:“大哥,你還用什麼嗎?”薛仁貴一看,心想別讓他們在跟前,就說:“週二弟與我獻茶來。”薛仁貴身為兵馬元帥,當了元帥,有了官職,免不了有些官話,所以,他就在夢中說:

“週二弟與本帥看茶來!”

周文、周武一聽“週二弟與本帥看茶來!”,這哥倆就站起來了,把茶碗端著,走到跟前,一看,薛仁貴並未睜眼。

弟弟周武就說:“哥哥,週二弟是誰呀?”

周文說:

“叫咱哥倆,怎麼能稱二弟?好像指的是對一個人說的。要指咱倆,得稱周家二位兄弟呀,對不?叫週二弟,說明這是另一個人。他在‘天飛閘’是個少帥呀,少帥沒事敢說自己是本帥嗎?唉,這是怎麼個稱呼?”

哥哥周文衝他一擺手,兩個靠近,什麼也不說了,歪著頭側聽著。

其實,薛仁貴喊了這一聲,把自己也喊醒了,雖然自己醒了,但薛仁貴並沒有動,眼也沒睜,假裝著還打著呼嚕,好像還在睡著,但心裡可怦怦直跳。

薛仁貴心想:

“哎呀,我這不是在摩天嶺的前山嗎?我剛才怎喊出‘週二弟與本帥看茶?’哎呀!失言了,會引起哥倆生疑的,該怎麼辦呢?”

薛仁貴靜靜地聽著,假裝還睡著。

哥哥周文聽了一下,薛仁貴還是在入睡,便說:“聽見沒有?這確實是夢話!”

“是夢話!”弟弟周武說。

哥哥周文說:

“週二弟,呀,我想起來了,探馬報告,山下來了唐兵, 紮了大營,為帥的那個人,是當年的火頭軍薛蠻子薛仁貴,他手下有至近的好朋友,叫什麼周青,也是火頭軍,他叫的週二弟,是不是他呀?”

弟弟周武說:

“啊!大哥,那你說毛子貞的兒子毛順清,難道他就是 …… ”

哥哥周文說:

“俗話說: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咱可得加點小心,有備無患呀!他興許就是那個薛蠻子薛仁貴。”

弟弟周武說:

“嗯,哎呀!得了吧,哥哥,你想到哪裡去了?那個薛蠻子,你就是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來呀!他敢改裝打扮上山來見咱哥倆?那不是飛蛾撲火自己送死嗎?他能有這麼大的膽子?再說,他是跟毛子貞一塊來的。他要是唐營大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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