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確認了葛佑全的說的是否確定,然後掏出手機說道,好我給縣委組織部誰誰打電話確認一下,還沒等到路遠撥出兩個按鍵,葛佑全終於裝不下去了,鄉長,葛佑全緊張的說道鄉長我記錯了不是縣委組織部的,路遠繼續追問那你說是跟誰吃的我來跟你核實一下,葛佑全還是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個一二三的。
路遠繼續對著賬本唸到幾月幾日吃飯簽字何超志一千二百多,聽得大家更是瞠目結舌。
路遠就問副鄉長何超志何鄉長我想問問你這天吃飯是你招待哪位領導花了一千二百多,一千二可是幾個月的工資,畢竟在20世紀末的年代,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何超志,路遠有些打趣的看向身後的閆春梅說道,閆老闆我倒要問問你,咱們飯店一千二百多一頓飯能吃到什麼飯菜。
閆春梅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更是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何超志的臉色漲的通紅,路遠猛地把賬本摔在了會議桌上說道,同志們剛才的賬本你們看到了嗎,我不管以前在鄉里的吃喝制度是怎麼制定的,一個人吃吃喝喝的就好幾千,我們在座的每位領導每月的工資也就幾百吧,我們林山鄉可是窮的不能再窮了,很多村裡的孩子上不起學的吃不飽飯的人還大有人在,我們的鄉領導就可以在飯店裡一頓飯花著將近好幾百成千的消費吃吃喝喝,我就想我問你你還是我們黨的幹部嗎。
閆老闆在你吃飯記賬的那些領導,誰籤的字誰給你結賬,我們鄉政府不會為某些人買單的,你以後也別找我,找我我也不會給你買單,誰去吃飯誰結賬,簽單一律不認。
今後只要是我路遠在林山鄉,這個規矩就不能壞了,另外如果鄉里有上級接待,必須經黨政辦簽字後報銷稽核,但堅決不能出現一頓飯花好幾百上千的這種現象,更何況這是在林山。再出現這樣的問題我一定讓你當著全鄉的幹部說清楚。
從始至終書記常小貴就像一個擺設一樣,本還想為葛佑全和何超志說兩句好話,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就沉默的一言不發。
閆春梅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加上這麼多人,自己來鄉里鬧事要錢也是何超志讓自己來了鄉里儘管鬧,鬧的越兇錢就會給你,誰沒想到是這個結局,何超志自身都難保,更不可能管自己的事情。
看著有些啞然的閆春梅,路遠說道,席老闆這麼處理你看滿意嗎,閆春梅此時的緊張可想而知,把目光投向了何超志,何超志看到閆春梅的目光看向自己,何超志假裝看不到,路遠繼續追問閆春梅的說道,閆老闆滿意嗎,閆春梅知道事情並不是何超志說的那樣,知道再鬧下去也沒有意義,只好黯然的點了點頭。
現場會結束後開會的情況很快在鄉里傳了開來,有人調侃有人諷刺,但更多的是有人拍手叫好。晚上的林山大飯店,何超志和葛佑全在一個小包間裡氣的拉著臉抽著悶煙,老葛啊這次你可把咱倆害慘了,丟人丟大發了。
何超志氣狠狠地把煙掐滅的說道,都是這個路遠,言語之間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這個路遠給撕了的感覺,這時老闆娘閆春梅端著個菜和一瓶酒走進屋內說道二位領導,今天你們可是讓我大出風頭。
葛佑全憋了半天深深吐出一口煙說道今非昔比了,哎,說著看向閆春梅說道,梅花你看一下我們欠多少錢給我個數,明天把錢給你。
晚上的路遠和羅儀吃飯本來打算去林山鄉大飯店的,但發生了今天的事情路遠也不想去那裡了,就去了鄉里一家新開的飯店,由於現在鄉里沒有了小流氓混混,鄉里的小商小販倒比以往多了起來,街上門面做生意的也多了起來,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
晚上一起吃飯的還有石愛軍和馮巧梅,都與羅儀相熟沒有客套,本來就想著吃頓飯就行,但是馮巧梅卻要嚷嚷著喝點,路遠自然不好反駁,就要了一瓶東川大麴的白酒,羅儀也有點調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