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對面的電話亭內,喬瑟夫對著電話那頭道,“這次就安排船吧,人手儘量少一點,要保證只有我們和船員,不要波及普通人。
嗯,是的,這次墜機前就有人被殺了。
人選?沒有指定,你們挑信任的人就好。
沒別的事了,謝了。”
“咔擦。”
打完電話,喬瑟夫從電話亭內走出,隨手關上玻璃門,對著街對面的四人招了招手。
“喂!你們幾個,走了。”
“原來我們有另外的行程安排嗎?那是去哪裡?”花京院接話道。
他還以為喬瑟夫說隨便逛,是指逛夠了時間去乘下一趟飛機呢。
“有一家我常去的飯店,我們要到那邊吃飯。”喬瑟夫穿過馬路,帶著眾人離開。
“老頭子,你剛才在和誰打電話?不會是外婆吧?”承太郎走在隊伍第二位,他靠近幾步,問道。
喬瑟夫輕輕搖頭:“等到了飯店就會告訴你們的,詳細情況這一會兒說不全。
而且,才剛出門就遇到了敵人,說明情況比我們想的要麻煩。
為了安全地抵達埃及,我們還要設想更多計劃才行,到時候一起聊。”
“但……喬斯達先生,如果還是坐飛機的話,恕我不能接受。
我們不能再讓無辜的人牽連進來了,就算無辜者也是替身使者也一樣。”阿布德爾嘆了口氣。
這次飛機墜機事件內,其實並沒有因墜機而死的人。
新聞上播報的死亡人數,均為灰塔及其同伴下手為之。
在帶著惡意前來的替身使者面前,普通人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淪為炮灰。
而現在的社會,不管是業務轉型的喬斯達公司,還是逐漸以醫療和運輸為主的Sbw財團,都搞不到高威力遠端火力,
也就是說,對付替身使者,就只能讓替身使者來。
經歷這一場墜機,在場幾人就都算是和迪奧及其手下正式結了仇了,不管怎麼說都有充足的理由加入戰鬥。
但對於其他後來者,可就不是如此了。
後來者,是真正意義上的無辜者。
阿布德爾無意讓迪奧的惡意因在場幾人的私人恩怨而擴散到無辜者身上,這是他的底線。
花京院也默默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喬瑟夫大笑,搖搖頭:“放心吧,我們已經不會坐飛機去了。
先不提在一天內呼叫私人飛機有多麻煩,光是再被敵人在飛機上突襲一次,就不是我能接受的事。
哦,到了,先進來吧。”
說著,喬瑟夫忽然轉彎,跨進了一道紅黑的門檻。
奈邁爾好奇抬頭一望。
——水寶酒家。
他又後退了一步,打量了下整個飯店的佈設,頓時就覺得奢侈。
酒家的外觀華貴,是典型的中式建築,其大體上走勢大方恢宏,酒樓頂部有壁瓦飛簷,入大門正對著院子和酒樓入口處,還擺放著一隻金龍像。
雖然很明顯只是鍍了一層,但也不是尋常人能玩得起的玩意。
再跟著喬瑟夫走進飯店,
圓桌、屏風等一應俱全,牆上還掛著一幅“明鏡止水”字畫,其意為“人心澄澈”,也可代表店家經營飯店之誠信。
喬瑟夫眼光真不錯啊,這家看著是那麼回事。
奈邁爾默默點頭讚歎,為數不多從小黑那邊搶過來的記憶終於開始發揮了作用。
他點了一堆招牌粵菜,找了張桌子先坐了過去,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