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在五月底又來了一趟,他把文建凡的留學名額弄到手了,順便還把文建平的港大名額也搞定了,但是要出去,內地這一關也是要過的。
“文大老闆,你還真是個神人兒!黃金我們剛買進去,現在就開始上漲了,雖然漲得不多。你說這玩意兒不頂吃不頂喝的,咋就還會漲呢?”老羅不是不知道文建凡對金融的嗅覺十分靈敏,但他身處內地,即使再怎麼努力,其成就也有限,畢竟眼界決定未來的高度。
“多新鮮!您剛到香江的時候拿多少錢的工資?那時候的地價兒是多少?這麼些年過去,您創造了多少財富?現在單論您在出版社的工資,翻了幾番?”錢為什麼越來越不值錢,就是這個道理。
“喲,還真是哎,那你認為這黃金還沒漲到頭?那它為什麼又會跌下來呢?”老羅對這方面的瞭解確實不夠深入。
“其實您要是仔細查閱一下文獻,您就會發現幾乎每一場世界重大變故背後,都能看到國際金融資本勢力的身影。他們透過左右一國的經濟命脈掌握國家的政治命運,透過煽動政治事件、誘發經濟危機,控制著世界財富的流向與分配。可以說,一部世界金融史,就是一部謀求主宰人類財富的陰謀史,也是另一種戰爭史。最典型的就是二戰了,希特勒為什麼能在六年時間裡迅速帶著德國崛起?您看看是誰給他提供的貸款,什麼時候提供的,就知道他發動戰爭的原因了。”
老羅身為出版社主編,自然知道洛克菲勒家族,知道杜邦家族,知道羅斯柴爾德家族,不過那些都太遙遠。“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人為操控的結果?”
“人為的因素有很多,也有些是國家行為,這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不過老羅,你這話提醒了我,咱們要改變些策略了,身上要多披幾層馬甲了,不然就憑咱們兩家,可掌控不了這麼多財富。”這個世界看似是公平的,但真正踏入某個圈子,才會知道某個圈子的規矩。
“要不還是你來吧!我對這個行業根本就不瞭解,感覺自己就是個提線木偶一樣。”老羅知道自己處在一個什麼位置,乾脆以退為進。
“別,老羅,這樣子就挺好的。您把心態放平和,咱們投資黃金做的是長線,又不需要天天盯著。未來咱們再搞兩家公司,一家負責高科技的研發,一家負責投資,天下的財富咱們受用不盡的。”文建凡手上哪裡有人可用,再說只要羅叔忠誠,這人就能一直用下去。
“那你還去學拍電影幹啥?這不是不務正業嘛!”老羅這句話憋在心裡好久了,一直想說來著。香江的娛樂產業雖然發達,但大多數都是黑社會控制著,文建凡要是從事這個行業,少不了要捲進江湖仇殺裡面去。
“我就是玩一玩,總不能在中戲的學白上了吧。拍幾部在世界上有影響力的作品,我就退休。”文建凡說到底還是饞漂亮女演員的身子。
“那你知道你的《縱橫四海》有多少票房麼?”老羅嘆了口氣說道。
“不知道,應該不會虧太多吧?”文建凡自己的審美能力還是很不錯的,只是這樣的戲在香江有多少人看就不知道了。
“呵呵,還真沒見過你這樣拍戲不顧成本的,居然敢拿一百三十萬拍一部戲。幸虧你這部戲題材還算新穎,製作也比較精良,票房有五百多萬,整體算下來,你小子還賺了三十來萬。”老羅不知道是不是該感嘆文建凡的運氣好,成本這麼高的電影居然沒虧錢。
“行,沒虧就行,錢這玩意兒,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咱不就圖一樂麼。老羅,有辦法把我爺爺奶奶也弄到香江去麼?”文建凡倒是很豁達,反正這輩子不會在缺錢花了,又何必把錢看的那麼重呢。
“辦法倒是有,走正規渠道就可以,只是你爺爺奶奶會願意去麼?”老羅的話不是沒道理的,落葉歸根,不管是哪個老人都不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