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雙肋和下體部位是重點,對方沒料到文建凡是真有功夫在身,一時間被文建凡揍了幾拳,還被逼得節節敗退。
“怎麼?只敢退?不敢硬橋硬馬來一場?”文建凡收力站定,開始使用激將法,他還留著一半的力量沒有動用,不然對面那小子估計得斷幾根肋骨。
“果然是練家子,有本事我叫個人來,你和我們師兄打一場,你要打得過他,我才服你。”對面慫了。
“呵呵,要是你師兄再打不過,是不是要叫師父來?你們咋那麼沒品啊?後天這個地方我還來,敢不敢再來?不過後天就不是我一個人來了,不就是約架嘛!你們要是單挑就我一個人上,要是群毆,我就把我認識的都叫上,輸了可是要負責任的哦。”文建凡只覺得好玩。
“負,負什麼責?”
“我請人的費用都得你們掏,一人十塊,我是說我請過來的人,你們給他們一人十塊。”這錢文建凡出得起。
“算了,算了,兄弟,你走吧,咱們不打不相識,你的摩托車我們也聽說過,都想弄來騎一騎,不好意思啊。”
“弄過去騎一騎?我報個案,說車子丟了,被人搶了,你說那些警察叔叔會不會把這當成大案要案?至少是好幾千的東西,騎我摩托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動動你們的腦子,覺得飯吃夠了?不想活啦?”文建凡都懶得罵這些腦袋少根弦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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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很擔心自己二哥的安全,看到他平安無事,不知怎麼的突然就“哇”的一聲哭上了,還抱著他的胳膊不肯撒手。
“燕子乖啊,二哥沒事,就是出手教訓了那些找茬的人,他們就是看中了哥哥的摩托車,想用這種方式和二哥交朋友。”
文建凡犯了個錯誤,燕子雖然還小,但她依舊是個女人,還是不給好處哄不好的那種女人。許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之後,文建凡載著她回家了。
燕子不說,不代表做老媽的不問,尤其是燕子浮腫的眼眶和臉上清晰可見的淚痕,無一不說明自己閨女兒受欺負了。
秀才遇到兵是什麼感覺,文建凡終於能體會到了。在老媽的誘導之下,文建凡和人動手打架的事情還是被某個小叛徒給捅出來了。
爺爺倒是沒說什麼,只問了一句:“打贏了沒有?”
“打贏了,對方來找茬,前兩次我都躲過去了,第三次我才動的手。”文建凡一五一十的把情況說了一遍。
李老爺子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嗯”。
去年十二月份四九城才走了一批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留下來的要麼還沒畢業,要麼已經參加工作了,不然今天的動靜肯定不會這麼小了。
老媽還在擔心打架的事,在她看來,打架就是招災惹禍,還想苦口婆心的勸文建凡要老實謹慎,不要和人動手,被老爺子批評了一句:“男孩子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還不動手,那不如當頭豬算了。”
第二天的訓練時間稍微長了一點,主要是對練的時間長了一些。
文建凡依舊是被蹂躪的那個。
上午,木質椅子上的靠枕和坐墊都到了,老媽看著就肉痛了半天。好好的料子就做了這些東西,純純的浪費啊!不過坐著還是挺舒服的。
下午的活動是接星城來的一大家子人,因為擔心嗲嗲娭毑和嬸嬸的兩個娃娃會冷,所以幾乎是全家出動,迎接嗲嗲娭毑的到來。
文建凡的摩托車後面綁著輪椅,上面堆疊著好幾件長長的鴨絨衣,尤為誇張的是老媽還放了一床被子放在輪椅上了。
老媽叮囑著三個從未見過嗲嗲娭毑的孩子,一定要記得喊人,燕子手裡的糖葫蘆就是為兩個位見過面的弟弟妹妹們準備的。
火車終於進了站,文建凡攀在高高的臺子上,盯著出站的人群,他看到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