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去採買了,所以晚上的飯菜竟然要比之前豐盛的多,因為向晚看見了肉沫。
“村長把飯菜送過來了。”向晚衝著屋內喊了一聲。
“知道了。”屋內江挽應了一聲,沒過多久,他就從屋裡走了出來,並順手把房屋的門關上了。
“怎麼樣?”向晚打算用井水洗一下手再去吃飯,但她剛走過去,就發現木桶裡的水已經髒了,沒辦法洗手。
她猶豫的盯著水桶裡的水看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想好要不要去打一桶水用來洗手。
但很快江挽就替她做了決定,男人拎起水桶就往院外走,他漫不經心的掃了眼水桶裡的水,沒說話。
向晚並沒有跟著過去,因為她不確定會不會有村民趁他們都不在的時候進入他們的院子。
但轉念一想,她和江挽幾乎今天一天都不在,但現在也沒發生什麼,估計應該不會有村民擅自進入他們暫住的房屋。
向晚坐在矮板凳上,她發呆的盯著村後的墓地,她一直想不通,為什麼黑狐狸沒有去追他們?
按理說,他們作為玩家,才是這些東西最想弄死的人才對,可是那黑狐狸卻沒有這樣幹。
為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偽裝成村民進入村子?那它進入村子又是為了什麼?總不能是想弄死整個村子的人吧。
向晚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一身冷汗,她後脊一陣發涼,連她自己都沒發覺,她剛才竟然真的把自己的想法當成未來會發生的事了。
村子裡白幔紛飛,白色幕布般的天空漸漸變成了黑色,就連風似乎都帶著一絲寒意。
村後的樹林顫抖著,枝椏亂晃,樹葉嘩啦嘩啦的響著。
今晚,風有點大。
江挽很快提著一桶水回到了籬笆院,但他沒有先洗手,而是喝了一口。
井水涼滋滋的,喝一口竟然給人一種沁人心脾的涼意,也把睏意驅散了不少。
向晚也喝了幾口井水,味道還好,並沒有什麼怪味,也就是此時,她才發覺自己似乎很久沒有上過廁所了。
這麼想著,她也就順口問了出來。
江挽洗了把手,他眸子微眯,似乎是在組織語言,片刻後,他像是想到了要怎麼解釋般,語出驚人道:“系統沒有這種建廁所的癖好。”
向晚:“……?”
向晚洗了洗手,她的沉默表達出她對這個說法的不相信。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們在副本里看似過了好幾天,但在現實世界也就幾分鐘,時間長的本也不會到一小時。”江挽摩挲了一下下巴,似乎又在組織語言。
“所以只要你現實中不想上廁所……副本里也就沒感覺了。”
“那萬一是我在上廁所時……”向晚話說了一半就默默閉了嘴,然後她盯著江挽,等待著男人的回覆。
“……”江挽嘴角抽了抽,著實沒想到向晚會想到這一方面,偏偏她還很好奇……
向晚見江挽沉默,她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然後不怕死的來了一句:“你不是自稱大佬嗎?”
江挽:“……”
“不知道算了。”向晚甩了甩手上的水,打算拿起饅頭開始吃晚飯。
江挽涼涼道:“你要是很好奇,可以試試,或許整把副本都在體會人類最脆弱的時刻。”
向晚:“……”
果然,人最脆弱的時候就是在上廁所的時候嗎。
江挽拿起饅頭啃了一口,然後才拿起筷子,他夾了一筷子菜,道:“我有個猜測。”
“和碑文有關係?”向晚坐在矮板凳上,她默默的啃著不算很軟的饅頭,抬眸問道。
“嗯。”江挽把飯菜嚥下去後,點點頭,他道,“碑文上的東西